毫的感情波动,“你再废话,我让你以后都说不了话。”
“……”
时穗被吓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原来他对他家里人也很凶,不单单对她没有好脸色。实在不想见到血腥,她从谈宿背后露出头,小声道,“你就回去和你爸说,你哥不去。他有什么不满让他直接找你哥,不关你事。”
两国交战,还不斩来使呢。
岂料,她这话一出,谈颂本还正经的神色突然融开一抹笑:“以什么口吻?”
时穗被问得一愣。
就见谈颂笑着看向始终寡言的谈宿,尾音上扬:“帮我嫂子传话?”
“……”
时穗这才听懂,无语回绝:“懒得管你们的事。”
她只觉得被他们耽误吃饭的计划,才会插句嘴。既然对方借题发挥,她继续保持安静就好。
谈宿的耐心也在此刻被消磨干净,牵住时穗的手,理都没理还站在面前不愿意走的谈颂,开门出去。直到坐上车,时穗都没见谈颂出来,不知道在那坚持什么。
她心中有疑问,但想到要知道答案就得主动和谈宿说话,她选择压下好奇,静静地靠着副驾驶玻璃,看向窗外。
车厢内静默,许久,谈宿把车停在路边,语气平淡:“你自己去吃饭。”
时穗求之不得,解开安全带就推开车门。
“不许再玩泥巴。”
谈宿冷冰冰地警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