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次。”

少年眼尾压着笑,“给你消毒的奖励。”

“……”

连给时穗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他一手压低她不安分的腰,一手拉开西裤拉链,随意套弄两下早就跃跃欲试的鸡巴,压着肿胀的穴口用力顶进去。

“嗯啊……不要……”

时穗被身后凶悍的力道撞得扑倒在沙发上,尚未撑着手起来,腰间就缠上一条紧实有力的胳膊,猛地往后一勒,把她牢牢搂到胯前。

粗长的性器被她全部吞食进去,时穗捂着嘴,根本压抑不住细密的呻吟:“你没戴套……”

这是今天第二次了。

她希望通过提醒,他能停下。

岂料,谈宿从身后锢紧她的腰,凶戾挺胯,口吻毫不怜惜:“你乖,我就不用戴。”

混蛋!

时穗在心里不满,但很快就没力气再骂,像被谈宿当做身上的色情挂件,用各种屈辱的姿势操得她啜泣声沙哑,指甲在他身上抓出凌乱的红痕。

她手上用力,谈宿胯下就用力,很快把她喷出的水液捣成细细白沫,压着继续往里挺动,几十下后,放纵地射精,又不停下,周而复始,把涂抹开和新射的浓精糊得她逼口满满都是。

时穗当晚根本记不清,他玩了她几次。再醒来,她感觉浑身四肢百骸都要散架,尤其双腿,走动起来根本不听使唤,像两条并不起来的筷子,中间摩擦着热辣辣的痛。

谈宿和往常一样,不在家。

这种现象对前两天的时穗来说,或许算好事,但今时今日,她太需要谈宿的好脸色了。她一己之力,根本不是丧心病狂的时圳的对手。

洗了澡,时穗打开衣柜,里面是她从家里带来的衣服。自从家里出事,她没再买过新款,但以前存货的质量,比她这两天在外面低价买的好。

最终选了件鹅黄色的小碎花连衣裙,是她近期最新的衣服了,想着在谈宿面前能鲜亮点。

从来没有问过,也没获得别墅主人的准许,车库里的车,已经成了时穗想开就开的玩意儿。

她本来想去给谈宿挑个礼物,用他之前给她的现金,但车子驶过路边的药店,她又倒车回来。想了想,还是不敢相信所谓的安全期。

路上,她给谈宿打电话,但其实并没抱有期待,听筒里就猝不及防的响起那道清冷声音:“你现在的电话密度近得像在抓奸。”

醒了就找他。

时穗被怼得语塞,又怕他挂电话,软着嗓子急声道,“你现在在哪儿?我想去找你。”

听筒默了默,谈宿好像在笑:“赌场。”

迫于时圳给她的压力,时穗没有犹豫,“你把地址发我,我现在过去。”

二十分钟后,她到达目的地,下车就看到一身黑西装的阿岳,站姿冷厉,好像已经等她多时。

“少总在楼上等你。”

时穗哦了声,局促地紧了紧手中的拎袋。

电梯直上十二层,她以为阿岳说的楼上是谈宿的办公室或休息室,没想到,落阔紧闭的门打开,里面是乌烟瘴气的赌坊。

和电视上演的那种高端局不同,可以感觉得到,里面的人档次不高,就算为三瓜俩枣大打出手也不出奇。

嘈杂破格的画面是她过往十几年没机会见识的,她怔怔看着,就在人群中捕捉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惊得瞳孔沉震缩。

肩上在这时搭下一股强劲的重量,压得她心跳加快。

比回头看更快确认他身份,时穗闻到那深刻入骨的淡淡香味,独属于她此刻最想见的人。

谈宿高大的身子俯下,从后面拥着她,没提出现在赌场的时圳,抬手拽了拽她颈前低胸的法式方领,语气捻酸:“把奶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