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很好,车子平稳,时穗跪在谈宿腿上,细腻地感受着身下粗猛的撞击。
粗硬龟头直插到底,上面盘虬的青筋脉络条条分明,捻磨着敏感穴壁的每一寸嫩肉,深又重地挤压,像过电一般,汹涌的快感瞬间流窜过时穗全身,爽得她指尖都发麻。
紧紧揪住谈宿墨色的衬衫前襟。
她咬唇忍着呻吟声,被迫跟上他挺动的速度,白嫩泛红的身子在他腿上狼狈颠颤,被操得穴肉翻卷的逼口汩汩往外流水。
谈宿仰着下巴看人,是浸润在骨子里的傲慢,稍带着喘的声音低哑性感:“湿成这样,是给我的专属服务吗?”
“……”
时穗正被野蛮不讲理的情欲折磨,每一寸肌肤都在颤麻,腿心不嫌羞地夹紧,连带他偾张伏动肌肉的腰腹,都被她无法自控地夹在中间来回摩擦,蹭得腿肉滚烫。
“难受……”
她细密的啜泣惹怜,圆润杏眼被折磨得迷离半眯,轻薄眼皮粉红一片,楚楚动人。
谈宿看着,大掌往她颈前滑,虎口像缠上齿轮的链条,机械又强劲地收缩,扼紧了她染上潮红的脖子,堵住她口中所有低吟。
“嗬……”
氧气急剧减少,时穗体内激烈的快感从交合处往上窜,凶猛地进侵她大脑意识,让她在本该兴奋到最高潮时,呼吸戛然而止。
她痛苦地挣扎,胡乱摇动腰身,坐着男性狰狞性器的小穴疯狂收缩,里面层层叠叠的软肉享受濒死的狂欢,狠狠吸嘬,把兴奋胀硬的肉棒绞得死死的。
谈宿被她咬得后脊一麻,倒吸冷气,另一只手抬起,拽住她凌乱摆动的乌黑长发,腰腹狠戾地往上顶。
“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