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圈在脖子上的大掌移离,她终于能出声。只是刚刚呼出一个字,喉咙里就满是泣音,双腿发软,像脱水后无力的鱼儿,沿着车身往下滑。

谈宿突然松手。

时穗就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左边脸疼,脖子疼,之前在别墅被推倒卡破的膝盖和掌心都疼,就连刚刚被他囫囵揉抹烟灰的脸皮也疼。

浑身都不舒服,心里更难受。

她突然承受不住汹涌的委屈,双臂环抱住膝盖,埋脸发出细密的啜泣声:“我真不是故意的……”

她不是来找他要钱的,也不是妄图现身上位的。她只是想告诉他,她名义上的哥哥拿她父母的命勒索她,她想找他帮忙出个主意。

仅此而已。

但为什么,他也要对她动粗。

这过程中唯一的错,大概就是她在遇到危险时,对他产生了依赖,觉得,他可以是她的一份依靠。

其实什么都没有。他只是对她的身体感兴趣,仅此而已。关于她家里的事,他并不关心。

想明白后,时穗随意抹了抹脸上纵横的泪水,连带被推晕的烟灰痕迹,巴掌大的小脸瞬时变得脏兮兮的。

她要走,匆匆起身,去扶车门。就被身后的男人按住胳膊,先她一步,拉开后座的门。

时穗反应不及,人已经被强势推进后排车厢,跌跪在里面宽敞的地毯上。

她含泪转头,见还站在车外的谈宿稍稍倾身,一手压着敞开的车门,一手拿着手机通话。

语气冷得像要结冰:“出来,开车。”

时穗不知道他给谁打电话,也顾不上,就见随时都能要她小命的恶魔坐了上来,吓得她狼狈往前爬,想从另外那面的门逃出去。

可惜太迟,车厢遮挡板缓缓升起,她被气场森然的男人一把拽起,奶酪般匀称笔直的腿折叠,面对面跪到他腿上。

隔着一层西裤布料,她却能真切地感受到他鼓胀起的结实肌肉,熨贴着她小腿,激起层层炽热的颤栗。

“等会儿有人来了……”

她怕他太疯,哭过的小脏脸为难皱起,纤素指尖攥着他胸口的衬衣布料,在浓墨颜色之中,润开一角纯白。

谈宿睨了眼,冷声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不是……”

时穗还欲反抗,紧闭的车厢突然响起一道脆亮的皮带解扣声,清凌凌的,像迎面扑来冷泉的水,潦洌到心里。

她一刹停下挣扎,男人骨感的手指已经探入她裙底,目的直白,拨开里面的小裤,扶着刚刚硬起的粗物抵在紧闭的唇口,生生挤进去。

“开我的车找上门,是不是骚得忍不住了?”

龟头胀硬硕大,卡在两片干涩的肉唇之间,逼仄得紧压里面软肉,寸步难行。

“这么干,生意可不会兴隆。”

他伸手去揉娇嫩敏感的肉珠,三两下,就捞出一手的腻滑,搓抹在红紫的性器顶端,彻底撑开紧致的逼口,深捅到底。

“嗯啊……”

时穗痛得缩紧下身,哀怜的低吟被开门声压过,也错过身下男人的一声闷哼。

前排,有人坐上驾驶座,传来窸窣的系安全带声音。但很快,响起男性幽幽的调侃:“二哥真是好兴致,要我一个未成年来开车。”

谈宿微仰着头,感受女人穴里媚肉惊慌地收缩,绷紧的凌厉下颌隐隐发颤,像在喉咙里吐出低吼:“闭嘴!”

这声音喊得时穗跟着颤栗,腿心夹紧,比呼吸频率还快的穴肉挛缩加剧折磨着她,原本干涩的甬道瞬间湿润起来。随着她前后地摆动,身下响起唧唧水声。

遮挡板立得紧闭,隔绝了前后两个世界。开车的人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