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品安张开了腿。朦胧之中,感觉到那只大手在腿根处摸索着。

这姿势太接近幻想。阮祎仰着脖子,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体内震荡。

上衣被掀开了,勃起的阴茎翘着,不断地往外淌水,肚脐下方泛起晶莹的光泽。

宽大的手掌将那湿滑的液体涂满了茎身。非常突然地,阴茎根部被用力掐了一下,阮祎痛呼出声,那阴茎便渐渐软了下去。阮祎是忍不住痛的,他低声哭着,口中反反复复地叫着叔叔。

他伸手去拽贺品安的袖子,贺品安就俯下身吻了吻他的眼尾。

“不哭。硬着没法给你戴锁。”

贺品安直起上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阮祎。他捋着阮祎半勃的性器,看一眼阴囊,就知道要用什么尺寸的卡环。阴茎上裹着黏液,进笼子的过程非常顺利。贺品安给他上的是不锈钢的笼子。因为是镂空的款式,所以包裹感并不强。刚上锁时,阮祎并没有太强的不适感。

戴好锁后,阮祎便被贺品安打发下去,赤着下身跪着。他今天穿了一双白袜,跪下去时,能看到脚趾在袜子里不安地蜷缩。

刚才那一下把阮祎掐疼了,他没缓过劲儿,显现在脸上,便是一副低落的神情。

贺品安一面拿纸巾擦着手,一面观察着阮祎。他叫阮祎抬头,阮祎于是扬起下巴,眼睛却别扭着不肯看他。

“跪好。”

阮祎委屈上了,他揉揉膝盖,一脸受伤地看着贺品安,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说:“我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