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品安扔了纸巾,捏住阮祎的下巴,问他:“主人给的锁,喜不喜欢?”
阮祎被这话问得一愣,忽然觉得腿间那玩意儿的存在感越发强烈。他心里还有些不自在,可此情此景下,他实在说不出半句违心的话。
他红着耳朵,跟那人说:“喜欢。”
贺品安已经见识了他的顽劣,因而对于他的温顺便更加受用。
贺品安用指腹给他擦眼泪,缓声道:“这问题我之前问过你,现在,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的安全词是什么?好好想清楚,这是你往后唯一能对抗我命令的方法。”
阮祎知道,贺品安让他想清楚,是鉴于自己先前“不需要”安全词的光辉历史。贺品安是要他明白安全词的重要性。
“贺品安。”他望着男人说,眼神不闪不避。
不提防被小孩叫了大名,贺品安登时一愣,有点没反应过来。
“安全词。”阮祎看出他的疑惑,小声地解释,“如果我疼了,害怕了,就叫您的名字,行吗?”
阮祎用了敬语。印象中,阮祎很少对他用敬语。
“行,当然可以。”
跪在贺品安身前,双手搁在膝盖上,听见解开皮带的声音。
阮祎警惕地竖起耳朵,紧接着,皮带从裤袢中被抽出来,“唰”的一声。
察觉到男孩的紧张,贺品安漫不经心地挑起话头,同他聊天。
“之前的伤,好点没有?”
“没有……我屁股现在还疼呢。”
“是不是有点太娇气了?”
“……那你下手轻一点嘛。”
说话的工夫,阮祎用余光看到贺品安拉下裤链,那儿鼓鼓囊囊的,只瞧了一眼,阮祎便感到脑袋里有马蜂般“嗡嗡”地叫着。他已经猜到贺品安要用他来做什么。如同本能反应,他舔了舔嘴唇,不住地分泌唾液润湿口腔。
“知道怎么做吗?”
“知道……”他亢奋起来,却不得不压抑着心中的急切,他如小狗讨食般前倾着身子,生疏而主动地说着荤话,“小狗给主人舔鸡巴。”
“还记得上次吗?”
“记得。”
“记得我怎么教你的?”
“记得。”
“如果做得不好怎么办?”
“……爸爸打。”
“打什么?”
“爸爸打小狗的屁股。”
贺品安说出的字字句句,都将他逐渐引向神志不清的地步。他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贺品安拍了拍坐垫,他两腿之间的地方。
“过来。”
阮祎便凑上前,按照贺品安的指示,将下巴搁在了坐垫上。
“屁股撅起来,给爸爸看看。”
只要不看贺品安的脸,不看贺品安的眼睛,做到什么地步都可以。他什么都肯做。
阮祎在心里不断暗示着自己。羞耻心使他陷入挣扎,而欲望诱骗他。
贺品安让他摇屁股,他也一概照做。
白花花的屁股肉晃起来,浪似的漂亮。阮祎的羞怯渐渐不再使他反感,反而成为了一种甘甜的调味剂。
“真他妈骚。”贺品安舔着牙尖,笑起来,他硬了,于是情不自禁地开始骂脏。
阮祎感到阴囊被卡环勒住,痛得他腰软。他闭着眼,假装自己沉在一片漆黑的海里。
贺品安掏出硬胀的阴茎,捧起他的脸,他很快贴了上去,在脸颊碰到那火热的肉棍时,难以抑制地发抖。
湿润的肉头蹭过他的唇缝。他抿了抿嘴,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感到喉头干得发痒。
贺品安按住他的肩,止住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