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的张扬,“叔叔,你还不能明白你对我的意义。但是没关系。以后,以后我会让你明白的。”
贺品安半晌没有接他的话。他于是不敢抬头,也不敢睁眼。直到贺品安捞起他的脑袋,他仰起头,贺品安盯着他,他只好也盯回去。
“你知道‘抱’还有另外一个意思吗?”兴许是夜深了,贺品安有了几分倦意,垂眼看他时,说话也变得不紧不慢的,“你想我‘抱’你?”
阮祎登时被问住了。这段时间以来,贺品安的确是被他当作性幻想对象来看待的。然而当他说出那些心里话时在他刚从笼子里放出来的这个特殊节点,他还没能来得及冒出一丁点坏念头。他的所作所为,不过是想表真心,想在贺品安这里讨个好。
“不是,不是的!”他害怕贺品安又误以为自己色欲熏心,赶忙支起上半身,正要辩解。
贺品安任由他凑上前,还那么散漫地看他,问他:“不是?那就是不想?”
因为发烧,那张巴掌大的脸蛋红扑扑的。他偷看他,看过一眼,又匆忙地躲开。纤长的睫毛紧张得呼扇呼扇。真漂亮。贺品安忍不住用指尖点了点。
阮祎吓得闭紧了眼,手里攥着被角,大气也不敢喘。
看他绷得紧紧的下颌线,透出少年的英气,贺品安有一瞬晃神。
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抿了抿嘴唇,想到自己奉上的许多次机会,想到今晚和丁谢东说的话,想到云楚楚称呼他“圣母”,想到这一切简直没有道理,到了最后,想到的是“及时行乐”。
“别害怕。”
阮祎抖着嗓子说:“我没害怕。”
“那你呼吸。”
紧接着,热乎乎的气息拂过指尖。指尖挑起男孩儿的下巴,眼看着他的鼻尖和耳朵也变得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