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手,看他劫后余生般用力地呼吸,浑身都在不自然地痉挛。

感觉到他想要抬头找自己,贺品安先一步按住了他的脑袋,将右手上的黏液揉进了他的后穴,按动手边的装置,那台炮机已经对准了位置。

一根粗壮的假鸡巴正顶在那颗被蹂躏得极为凄惨的肉臀之间。

直到这一刻,贺品安认为阮祎仍然有向他低头的机会。他觉得自己勉强算得上通情达理。

那小孩儿仍不屈不挠地喊着他,一副神思恍惚的模样,然而嗓音已明显有了颤抖:“爸爸……放过我,放过我。”

爸爸,爸爸。

贺品安烦透了阮祎的呼唤。因为他太清楚,这不是顺从,而是忤逆。

“看来还不够。”他定定地下着结论,用手指掰开阮祎的屁股,将那根假鸡巴一寸寸地塞进阮祎的身体里,期间阮祎挣得厉害,沙哑地喊着疼。

贺品安用口塞堵住了他的嘴,在他可怜的呜咽声中,按下了炮机的开关。

那个伸缩频率高到恐怖的机器尽职尽责地运作着,不知疲倦地干着那副年轻鲜嫩的肉体。

男孩儿那张被欲望染得粉红的脸上布满了晶莹的泪水,像一颗放着光彩的珍珠。

那不是玻璃展柜里受人瞩目的珍宝,而是蚌壳里裹着黏液的未被发现的奇迹。

?管理qq 2477068021/ 整理制作?2022/07/01 23:5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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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禁闭室并不像一个房间,它是封死的站笼,是直立的棺材。

那大小恰能容纳一个人站进去,却不能于其中额外做任何动作,不能转身,不能下蹲。

无需对奴隶增加多余的束缚,任何人,只要站进去,每一处关节就好像被钉住一般。

丁谢东将阮祎从刑架上解救下来时,阮祎承受不住地跪在地上,他一面发着抖,一面去拽自己的裤腰,仿佛很不堪地把头埋进臂弯里。丁谢东只好转过脸,等他把裤子提好。

打开禁闭室的那扇门,站在门口,还是选择主动问他:“要走吗?你可以走。”

毕竟玩得再花,贺品安都得遵纪守法。阮祎想走,只要他开口说出来,贺六没有不让他走的道理。

阮祎累得口干舌燥,他张开嘴,却没发出声,在片刻怔愣后,迈开步子,自己走了进去。

那张小小的脸,像一张干净的油画布,眼泪、汗水和血渍成为了颜料。

丁谢东看着他,如同在看一位没有血缘的弟弟,是贺品安将他们的生命连在一起。

“不用怕,屋顶有换气扇。”他说,“闭上眼睛,除了先生,什么也不要想。他绝不会不管你的。”

好,好。阮祎低下头,无声地应答着。他看着那扇门被关上,光被拦在外面,他的眼泪被黑暗吞没。

别把我留在这儿。求求你了,别留我一个人在这儿。

他默默地想着,世界是坠毁的飞机,在这棺材里,与他一起破碎了。

客厅里,贺品安一连抽了几支烟。丁谢东出来时,那烟还在徐徐地燃着,续起一截烟灰。丁谢东不假思索地走上前去,伸手去接。他摊开手掌,那一刻,猩红的火化作了灰,扑簌簌抚过他的掌纹。

说实话,有点烧得慌。他的手腕晃了一晃,很快又定住了。

贺品安兀自抽着,不急不缓地将烟灰弹在他手里,这样抽了一会儿,才抬起眼,朝他扬了扬唇,用沾了烟味的拇指,细细地摩挲他的下巴和嘴唇。

一股不可遏制的酥麻,顺着尾椎爬上了后脑,丁谢东情难自抑地跪下去,显出不知所措。

“明天就走?”

“是的,明天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