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飞快,鬼机灵地跟在任遥后面,朝人眨了眨眼。

虽然那晚他被任遥吓得够呛,但他知道任遥是怕贺品安的。想到这一层,他就底气十足。

“你干嘛。”任遥回头问他,语气不咸不淡。

阮祎在吹牛皮上向来很有一套,他扬着下巴说:“找我爸!”他带点讨好地对人笑,“帮帮我嘛。”

任遥不上套:“那你自己去联系。”

阮祎把手机翻给他看,证明自己真的给贺品安拨过电话。

“他不理我。”

想到这场表演的保密规定,任遥又觉得这事儿说得通。他从阮祎手里抽出手机,递给一旁的青年,没有多说什么,便带人进去了。

一场不带颜色的绳艺表演而已,又没什么大不了,跟会所的部分节目相比,不能更和谐。

上一位绳艺师的表演刚好结束,会场内,人们起身走动,气氛比较松弛。

走进门的阮祎却蓦地紧张起来。来之前,他看到地址,以为只是普通的酒会宴席,也没有仔细挑衣服,穿得休闲,更显出他的年轻稚嫩。

跟这儿好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