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地吐着小舌头说:“哈……是,是婊子。”他说着,感到快感又一浪浪地袭来。

“那你说,是谁的婊子?”

“是爸爸的……”

狠狠地顶他一下,专往他敏感的那处肏,他慌张地躲,却不知能躲到哪里去,四肢直往身前缩,分明要叫出来了,又急忙咬住下唇。

“叫啊,”他在他身体里轻轻地捣,故意在他耳畔吹气,“怎么不叫?”

“嗯”阮祎被他撩动到了极点,身体轻微地痉挛着,显然又快到了,“有人……您饶了我吧,有人……”

贺品安闻言,没好气地哼一声,他哼得轻,阮祎并没听见,只知道他嘟囔了一句:“谁叫你留他……”后面还说什么,一点儿也不晓得了。

贺品安扶着他的腰,猛地几个冲刺,他便无助地仰起脖子,喃喃地叫着“叔叔”,缠在男人腰背上的腿越收越紧,正是关键的时候,男人忽地抽身出来,单膝跪在床上,倾了倾身,大手握住粗壮的鸡巴,在阮祎的眼前撸了一阵,照着那张漂亮的脸射了出来,浊白的精液一股股往外喷,淋在了他的睫毛、鼻尖和嘴唇上。

阮祎先一愣,而后看到眼前那根半勃的性器,感到紧张而兴奋,耳边只剩自己的心跳声。他咽了口唾沫,稍一抬头,就要去含男人的鸡巴。贺品安伸手制住他,扶着鸡巴在他的脸上挤蹭半晌,看他眯着眼,一副委屈的样子。

那性器滑过他的唇角,他伸出舌头,用舌尖顶了一下马眼,把那点浓精卷到嘴里,他带点哭过的鼻音埋怨他:“为什么不射给我呀?”

苍天作证,贺品安原是预备到此为止的。

他抽了纸巾,帮阮祎擦掉脸上的东西,阮祎红着鼻子坐在床沿,念了一声“冷死了”,便往他怀里钻,他习惯了,将人抱到腿上来,擦干净时,正巧又来了感觉,就着坐姿又往他屁股里捅。

于是,阮祎上次未到的高潮很快就被召了回来,快感来势汹汹。

贺品安这么肏了一阵,觉得不痛快,扶着他站起来,在屋里环视一圈,竟支使他去扶住卧室的门,小孩儿不住地摇头,说不行不行。

最后自然也是去扶了。

在他凄哀的呻吟声里大开大合地干他,在寂静的夜晚,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显得格外清晰,万幸门板坚强,倒晃不出床上那般动静,只有阮祎被干得移位时,掌根在门板上砸出的轻微钝响。贺品安握住他的一只手,引他去捏自己的奶头。他都照做了,嘴里只是轻轻地说:“去别处吧……求求您了。”

他求饶时真像只可怜的小狗,贺品安凑过去亲亲他的耳朵,说:“你叫嘛,快点儿。”他磨人得很,用龟头自下而上地戳弄男孩儿的腺体,轻轻缓缓的,弄得阮祎臀缝里满是自己流的水。

他还不肯,贺品安就打他的屁股,打一下,那屁眼就紧紧地绞他一下。

阮祎果真怕这个,一打就不去咬嘴唇了,他憋久了,再出声时叫得极淫荡,还带着发泄不出的撒娇似的哭腔,几下便叫得贺品安骨头酥软。他把男孩儿的脑袋掰过来,把舌头探进人家湿热的口中搅风搅雨。

“小母狗该怎么叫?”他贴着他的嘴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