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汪汪,汪……”

他旋即叼住男孩的舌头吸了一阵,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似是察觉到了什么,男孩儿挣了一下,喘着气说:“射进来……呜,射进来主人。”

贺品安被他这样惹得狠骂了一句脏话,抓住他两瓣屁股肉往中间一挤,让那柔软的触感紧贴着自己,腰往前顶,下腹好像被一汪水舔过,他射在了他柔嫩的穴里,同时帮阮祎打着那话儿,小孩嘴里颠来倒去地叫着,不一时便倒在他怀里高潮了。

他把性器拔出来,看到精液从他臀缝里往下流,淫靡得使人眼热。

他打横抱将男孩抱回床上,放下去了,看到床上一片狼藉,又将人抱起来,放到一旁的摇椅上,让他把双腿架在扶手上。

他刚高潮过,比平时还更温顺,正是贺品安说什么是什么的时候。

两条腿大张着,把最私密的地方也露给人家看,贺品安只是攥着几张纸巾,帮他把刚刚射进去的东西弄出来。

他的腿还哆嗦着,贺品安握住他的脚踝,轻轻咬了一口他的小腿肚。

他把用过的纸巾掷进垃圾桶里:“这样应该会好些。明天如果还难受,跟我讲,好吗?”

“好。”此时他说什么都好。

再抬眼时,贺品安瞧见阮祎红肿的乳头上有点破皮,他回忆过,自个儿是没有下这样的重手的,想是阮祎刚才掐得过分用力。

“怎么弄的?”

“爸爸弄的。”

他眨着迷蒙的眼,说胡话。贺品安好气又好笑,俯身过去,对那肥嘟嘟的奶头吸了几下,因着吮得温柔,阮祎一点儿抗拒也没有,挺起胸膛往男人口里送。

吸了一会儿,将他松开了,他却拉住男人的小指晃一晃说:“另边也要嘛,好舒服。”

贺品安笑他:“小骚货。”却不再撩拨他。

两人接了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贺品安将小毯披在小孩身上,便起身去收拾床铺。

在衣柜里翻找好一阵,才凑出一整套床上用品。

听见摇椅上那人含含糊糊地叫他:“叔叔。”

贺品安手里忙着,也依然回他:“嗯?”

“我跟您一辈子都在一起,行吗?”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像一床柔软的棉花,要人不知不觉就陷进去,“我都想好了……”

贺品安被他的话扰得心跳都快了几拍,等一阵,没有下文,干脆回过头去看他,问道:“你想好什么?”

月光静静地照下来,顺着窗帘缝隙洒进屋里,摇椅上的男孩儿缩在毛毯里,睡得香甜。

贺品安怔了半晌,很轻地笑了。

阮祎再睡醒时,已经该吃午饭,贺品安来敲的门,他知道别人都在等他,赶忙穿衣洗漱。

等坐到桌上,他总也不敢看贺疏,只夹自己面前的菜。

贺疏觉得怪得很,趁他夹菜时,拿筷子轻敲了一下他的筷子。

“怎么蔫儿了吧唧的?”

阮祎听见他问话,听那问话口吻自然,忙抬起头,睁圆了眼。

贺疏被他看得背后发毛:“犯什么神经……”

看他确是不知道的样子,阮祎震惊一会儿,又欣喜一会儿。他哈哈笑一声,说:“吃菜!吃菜!”说完,忙站起身,探出筷子去够贺疏跟前那盘糖醋排骨。

吃饱喝足,贺品安给贺疏封了个大红包,赶羊似的把人赶到门口,送走了。

阮祎在他后面背着手站着,心里好奇死了。

等到门一关上,他便问:“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他、他不知道,不知道我们……那个……?”

贺品安捏了一把他的脸蛋,说:“真笨,不跟你说过吗?咱们家隔音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