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抗拒他,同时前所未有地需要他。
他神思恍惚了,一时叫着“爸爸”,一时叫着“叔叔”,手里却将人越抱越紧。
贺品安由着他,他们于是紧紧地贴在一起,阮祎埋在他的肩窝掉眼泪,却不像先前那样耍赖似的哭嚎,只是小声地呜咽着。
“慢点……啊!”听见他喘着气说,“求您了。”
却并不要他停下。
贺品安一下下地抚摸着他的后脑,默默地将下身往前顶。
忽听他扬起声调,沙哑地叫唤了一声,紧接着一口咬住了自己的肩膀,浑身抖得好像只冻坏了的小猫。
他这才反应过来整根鸡巴都已经肏进去了。
阮祎的身体还在戒备他,穴口缩着,咬着肉茎的根部,咬得他腰眼阵阵酥麻。
他抓来一只枕头,垫在阮祎的腰下,同时用手抚摸着阮祎的睾丸和会阴处。
“松开些。”他这样哄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