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解开了手腕上的皮带,摸到皮带上属于他的温度。
贺品安不言语,动作却利落,他伸手一捞,便将阮祎带到了腿上。他让阮祎趴好。阮祎先头还不明白,被绑得发麻的手腕打着哆嗦,他可怜兮兮地给自己擦眼泪。回头一看,发现屁股正顺着男人的右手,这才反应过来,扭着腰要爬下来。
贺品安怎么会让他走。他被那只大手按住腰时,就知道跑不掉,一时什么爽快都忘了。他想到会疼,眼泪比求饶来得更快。
一双手抓着被单,他挣着,如砧板上的一尾鱼,徒然地发着力,人走不脱,白净光溜的身体却在男人的大腿上晃个没停。
他在他的床上耍起叛逆。
贺品安觉得好玩,心头轻悠悠的。如果他想,他可以尽情教训他,享受他的脆弱与依恋,这滋味是酸的,是甜的。同时,他也背着无法摆脱的罪恶感,触碰他如被细针刺着皮肉,这滋味是辣的,是苦的。
只有他,贺品安意识到,只有他。
以更大的力气制住了他,用折好的皮带抽着男孩儿的屁股,娇嫩的臀肉上顿时出现一道红痕。
叫人几乎看晕眼的肉浪,白花花的。
他被打疼了,却不是那种使他眼冒金星的疼。这样的姿势,皮带是抡不开的。阮祎小口小口地喘着气,感到屁股上一连挨了好几下。
他攥紧了拳头,咬着牙根,还是疼,但不知怎么,下身却有了反应。
正是因为疼,他时不时就要夹紧屁股。他自己是没有意识的。这动作全让贺品安看着了。
被抽红的屁股肉轻颤着,被手指磨得艳红的穴口翕张。
“爸爸,不要……”他恰在这时哭叫起来。
下腹火烧火燎的,贺品安看着阮祎,正如同望到一汪水。
他把皮带甩到一边去,换了手,只往男孩屁股上肿起的地方去揉,去掐。
他用冷静的口吻问他:“不要什么?”
“啊、啊……!”
他鲜嫩的身体,一掐就要出水。
见他害怕得要躲,贺品安一把卡住他的后颈,两根、三根手指往他屁股里捅,里面还是湿的,他进得轻易,进去了又觉得很紧。他干脆侧着脸,找着一个极好的角度来欣赏淫玩他的过程。
看着那个小小的肉洞被手指撑开,看他丰满的屁股上横着鞭打的痕迹,看他细瘦的扭动着的腰。
他说:“谁准你不要?”
狠狠地在他的敏感点上捅了一下,蓦地,前列腺液和肠液都在往外淌。
觉察到身体奇怪的变化,阮祎的哭声愈发凄然,涌动着引诱的凄然。
贺品安将手指拔了出来,翻身将他按在床上。
两人面对面,视线在半空里打了结。贺品安的手捉住他的膝窝,用力地按了下去。他练过舞,身子柔软,这姿势做来轻易。
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正是因为知道,才期待也怕。
他撒娇般用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闻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味。
他是如此简单的。贺品安看着他,他脸上的神情,忽觉他仿佛透明了。
他能理解他一切的忧愁与欢欣。
贺品安托起他的下巴,舔了舔他的唇缝,探进去,找到他的舌尖,吮吃一阵,直将他的哀泣吻成了呻吟。
他这才扶住那根直撅撅的鸡巴,将胀大的肉头抵在了阮祎湿润的穴口上。
男孩儿慌乱地攀住他的背,掌心触到他体内的力量与热度,感受着他渐渐隆起的背肌。
随着他的入侵。
他看到男人眼中的坚定,沉甸甸地落在他身上。
随着他的入侵。
阮祎的身体不住地发抖,他前所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