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出时一切仿佛又消失无踪。

阮祎于是迫切地靠近他。

贺品安赤着上身,手在他的裙底探着。

“你把裙子弄脏了。”

那只手在他腿间游走。

发尾的汗蹭上了后颈,他听见自己变了调的呻吟。

“对不起……爸爸。”

男孩儿侧躺着,脸埋进散开的头纱里。他的腮边还挂着泪,亮晶晶的,衬得嘴唇格外红。

贺品安解开了他腰间的最后一根绑带,将他从纱裙里剥了出来。

他白得像月光照过的雪。他惹人心生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