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走人了?”
肖男忍无可忍,一掌削在他腰上,害他“哎唷”一声。
“肖教授,你打我干嘛?我这给他支招呢!我说,要真是因为这个,你就再去跟人家睡一回,好好发挥一次就结了!”
贺品安气过头了,反而不再有什么强烈的反应,只是麻木地摇摇头:“我看我是疯了,才会来找你问这事儿。”
章昭不服气道:“问我怎么了?光你自己能成事儿吗?”
此时,这里头就数肖男还算清醒,他直截了当地问贺品安:“你做这些事儿,图什么?想明白这个,咱们才好继续商量下去。”
“我收了他,却让他走时那么狼狈。我心里不踏实。”
肖男观察着贺品安的神情,问他:“就这样?”
不等他回话,章昭先开口了:“又来了,你又搞那一套!别人夸你几句,你还真准备当一辈子活佛啊?那你玩什么BDSM,你就去找个寺庙,你把那佛像搬下来,换你上去坐好了!”
到这会儿,章昭和肖男都看出贺品安心中多少还是有意,奈何身上包袱太重,牵绊太多,让素日里如此果决的人也失了方向。偏偏他二人年岁相差无几,又都活得自在,向来没什么顾忌,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也不好轻易地代人作决断。
章昭把椅子挪近了些,跟贺品安说:“其实只要你自己想清楚了,怎么处理都好。最怕的就是这事儿稀里糊涂的,没了下文,横竖都是心里的一根刺。别说你这十几、几十万地扔出去,现实里你哪怕撇个板砖呢,你还听个响。你这大把票子花了,人把你当姐妹!这不闹呢吗?兄弟说句实话,我实在不看好你俩这关系,太怪了,但是你还得该交代交代,该了结了结,唯独不能躲在后面扮好人,你付出了,别人却不知道,你还感慨得不行,合着演员和观众都成你一人的活儿了。”
章昭话密,贺品安一句也插不进。他心头焦灼,很多话在脑海里只有个囫囵样子。
他辩驳不得时,便想,这事儿真能想清楚吗?他真盼着自己能想清楚。
阮祎对他说爱,他很惭愧,他早已不知道爱是什么滋味。他不习惯他这么走了,但也并不知道能拿什么来报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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