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而是有别的‘渊源’。

谢知行听得出来，侧头看她，问：“怎么会这样觉得？”

姜婠停下脚步，歪头想了一下，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他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故人。”

谢知行笑了笑，道：“都说了你像他们的皇后和怀南公主，这也没什么奇怪的。”

“不是……”

不是这个。

她觉得不是因为这个。

谢知行奇怪道：“不是什么？”

姜婠也说不明白。

她突然大胆猜测：“他在北周是什么出身啊，你说有没有可能，他和我的生母有什么关系？”

谢知行瞳孔微震，忽然僵滞了一下，神色变得奇怪。

姜婠和他牵着手，感觉到他突然加重了握着她的手的力道，疑惑的看向他，他却已经恢复如常。

斩钉截铁的道：“不会，你想多了，岳父不是说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