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想必也是美的。”

“四叔还跟你说这些啊。”

“说啊,我好奇问他,他就说了,怎么?”

杜韵然翻了个白眼:“我问了谢琨,你猜怎么着?整得我是个不讲道理又嫉妒成性的悍妇一样,愣是不敢提及其他女子的模样,问了就说不知道。”

姜婠一听这话,就好笑了,揶揄杜韵然道:“难道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