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韵然:“不是,我是不讲道理,我是悍妇,但我不嫉妒成性啊,我杜韵然犯得着嫉妒?”

她就是霸道,不会愿意跟别的女人共事一夫的,但是如果谢琨有这个心,她拿得起也绝对放得下,那谢琨就不会再是她的夫君了。

她杜韵然,有自己的傲骨,才不屑于争风吃醋。

姜婠:“……”

真是……

“那兴许是谢琨不知道,他又不负责北周的事儿。”

“好吧,也可能是这样。”

队伍过去了,下面的热闹散了。

“没热闹看了,走吧,咱们去……”

杜韵然刚要转身,忽然瞥见什么。

她声音一顿,定睛看着姜婠的颈侧下面,衣襟旁边的肌肤上,似乎有一抹红色。

她第一反应就是奇怪道:“你怎么了?这是撞哪了……”

说着还伸手去拨开了衣襟瞧个仔细,不看还好,这一看就不得了了。

因为拨开一些衣襟,才发现红印 不止一块,旁边还有若隐若现的一块……

姜婠一惊,赶紧后退一步,抬手弄开杜韵然的手,扯好自己的衣襟掩住。

脸瞬间红了。

杜韵然:“!”

这俩口子不是盖着被子纯睡觉了?

好事儿啊。

不过,四叔也太……

谢家的男人啊,啧,都是狗变的。

她抿嘴忍着笑,立刻扭头,一副很忙的样子,嘴上忙不迭一句:“走吧,咱们去金晟斋看首饰……”

说着,还赶紧扭身走人,不忘招呼旁边的孩子们和下人们。

姜婠:“?”

金晟斋是酒楼,看收拾是去万宝斋……

算了。

她明白的。

心里不由得暗恼谢知行那条狗!

让他乱啃!

他倒是挺有分寸,衣裳遮不住的地方不啃,让她还能见人。

但是衣裳能遮住的地方,都是他的杰作,杜韵然刚才看见的就是冰山一角,她身上密密麻麻都是。

禁欲的男人开荤,太可怕了。

今早上,她都没好意思让容月和瑟心帮她穿衣!

哼,下次,她在他脖子上啃,让他丢死人!

拢好 衣襟,她搓了搓又红又烫的脸,无视旁边容月那欠瞪的嘴脸,她默默跟上杜韵然她们。

下午,姜婠一行人回到谢家。

和杜韵然各回各院,孩子们也被老太君的人接走了,姜婠没别的事而坐,索性睡觉了。

身子又累又酸,还有些不太舒服,得眯一觉缓缓。

一觉起来,谢知行已经在了。

正坐在床边,看着她的脸。

她醒来后,他轻声一句:“醒了?”

之后又继续端详着。

姜婠一看到他,就想起他干的好事,又羞又气。

可还没发作呢,就见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挺不对劲的,就很奇怪的眼神,还夹着探究的意味儿。

姜婠不明所以 ,“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谢知行道:“我今日见到了那位怀南公主。”

“呃……然后呢?”

难道看上了?

不可能啊。

谢知行道:“她和你长得有些像,尤其是你们的眉眼,几乎一个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