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是,就能自在一些。
加上他位高权重话语权大,却又不像三个兄长那样对妻子要求诸多,总想要一个贤良温顺的妻子,便可以让她不必受到太多约束。
也就是他可以护着她,不然以她这几年的造作,谢家其实早就容不下了,他母亲一直想让他休妻。
姜婠张了张嘴,静默了一下,闷闷道:“谢知行,你不能这样的,你这样可是会把人惯坏的,估计以前就是你太惯着我了,才把我惯得不成样子。”
她想了想,提议道:“要不你还是对我有点要求吧,抛开你心悦我这点不论,你本来希望娶一个什么样的妻子啊?你跟我说,我可以尽力满足你的期望的。”
谢知行:“……?”
不理解。
但……尊重吧。
谢知行很为难,“你……确定?”
她忙不迭点头,“确定确定,你快说你本来想娶的妻子是什么样的?”
他更为难了,“我本来还没想过娶妻的。”
对她心动之前,他才十八岁,又不是好色之徒,谁一天到晚去琢磨娶妻的事儿?也就喜欢上她之后才有娶妻的念头。
所以不存在他想娶的妻子是什么样的这个假设。
“啊?”
她懵了一下,眨了眨眼。
“那……我去死一死?”
谢知行:“?”
137:共寝。
他一阵无语后,无奈道:“别胡说这些不好的话,我第一个想娶的女子是你,想要的妻子自然也是你这样的,所以你做好自己就行了。”
这话,见我干听了着实开心,也就不就结了。
她喜滋滋道:“这样啊?那行吧,但是你要是什么时候对我不满了,你可要说啊,哪里不好我会改的, 可别自己偷偷厌烦我不让我知道。”
他淡笑,却语气郑重,“不会的。”
姜婠道:“你现在是说不会,但是以后谁知道呢,我们要过一辈子的,好几十年呢,好多事情都说不准的。”
他很笃定自己不会,但她既然这样说,他便顺着她的话应了,免得她揪着这事儿。
“那我答应你就是。”
“这就对了~”
两个人一边叽咕着一边回了关雎阁,回到时,膳食已经做好送来了,瑟心刚想去训他们。
那个汤虽然不是姜婠从头到尾炖的,但是谢知行还是喝见底了,并且给了个好评。
“味道不错。”
虽然不知道这评价有没有水分,但是姜婠喜滋滋的,很有成就感,哪怕这汤其实,是厨娘在旁口口相传的一步步教她的。
因为一会儿就要睡觉,两个人吃的都不多,吃完后谢知行还给她头上的伤换了药。
拆了裹着伤口的白布后,他才看见了她头上的伤。
秃了一小块的头皮上,头皮被戳开了一条口子,若伤在其他地方不算重,但这是头上。
金簪到底不是十足坚硬的东西,都能戳成这样,若换了别的,只怕就不只是皮肉伤了。
他心疼的看了一阵,才给她换药重新包好。
完事儿,谢知行道:“好了,很晚了,你快些休息,我也回去休息了。”
姜婠眉头皱起,巴巴的看着他,“一定要回去休息么?”
谢知行见她如此,心里软乎,想了想,“不然我再陪你一会儿?可只能一会儿,我要休息的,明日得去早朝,你也有伤,也该休息了。”
姜婠咬了咬唇,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就不能在这里休息?一定要回春回居么?”
她说着,许是也有些不好意思,难为情的低下头去,小声道:“我的床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