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疏远谢瑾,谢珩的意愿要紧,可谢瑾的意愿也要紧。
但是若是日后顾着谢珩的态度不搭理谢珩了,只亲近谢瑾,这算是公平,还是偏心?
顾此失彼,终归不妥。
“我再好好想想吧。”
容月也不复多言,默默给她梳妆。
早膳姜婠吃的有些不知其味,之后便埋头倒腾做衣裳的事儿。
还没怎么倒腾呢,杜韵然飘着来了。
进来一瞅,那张嘴说的话依旧不好听。
“嚯,已经开始忙活正经事了,亏我还担心你今日又想不开,来看看你是不是又在要死要活了,真是瞎操心。”
姜婠已经习惯了被她啐。
“你昨晚都那样安慰我了,还陪我醉了一场,要是我还那个德行,岂不是白瞎了昨晚的好言好酒,放……”
话还没完,姜婠看着杜韵然的样子,傻眼了,人也急忙起身。
“你怎么了?被谢琨打了?”
杜韵然一个大白眼翻给她,开口又啐,“我呸,扯什么犊子?我会被他打?他敢打我?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