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很热,掌腹熨贴着原禾细腻的乳肉,激生出的快感,卷挟着滚烫的温度,更加折磨她脆弱的理智。她隔着衣服按住他作乱的大掌,哽咽声音娇侬:“我没吃醋……你把手拿出去……”

“拿不出去了。”

骆元洲的低笑在密闭车厢里散着蛊惑味道,他的唇贴蹭她烧红的耳尖,使着坏劲儿:“揉你的胸好爽,我舍不得走。”

“……”

原禾的身体臣服在这个习惯漠视规则和界限的男人手中,被带着薄茧的指腹搓弄敏感的奶头,她身子在他怀中颤栗,齿息凌乱,无助的低吟吐出:“别捏……痛……”

“痛啊”

他慵懒的尾调危险拉长,没退开的唇沿着她耳轮游走,留下大片酥麻的灼热。原禾瑟缩在他怀中,身子敏感地颤动,耳边就响起他轻佻的嗓音:“给你舔舔会不会舒服?”

“……”

原禾羞耻地咬住唇。

她不说话,被压在她臀后的粗壮猛然往上撞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