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禾意外于自己眼泪起到的作用,但也不敢多想,赶忙塌下腰身,锁着肩颈低头吃饭。她尽全力,不把自己的身体暴露给他看。过程中,她有偷瞄对面的反应,目光并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放肆。
只是偶尔看她一眼会笑。
这顿饭吃得原禾如坐针毡。好不容易结束,她伸手找他要内衣,对方却一副茫然神情:“那是你找我帮忙的酬劳,事儿还没办,就想要回去了?”
“……”
原禾觉得他真变态。她都担心,他回去拿她内衣做些见不得光的勾当。想到那种可能,她看着他,脸颊腾地一瞬红起。
被骆元洲抓个正着。
他俯身,凑近她耳边,用仅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说:“放心,我会好好珍惜。”
原禾倏地推开他,转身匆匆套起外套。
空气中浮动着男人轻哑的笑,温度灼人,烧红了她的耳尖。
从餐厅出来,两人上车,原禾心中紧张感更甚,便宜已经被占尽,对方却还没有明确地答应她的条件。眼看马上分开,她必须抓住最后的机会。
“你会帮我解决那个女生的骚扰吗?”
寂静的车厢响起女人纤细的声音,她有求于人的时候,真的非常温柔,非常能勾起男人的保护欲。
骆元洲懒懒昂了声。
不够笃定。
原禾眼神专注,追着确认:“其实我还有点担心,如果她知道你是在帮我,会不会更讨厌我,会不会更过分地给我制造麻烦?”
“不会。”
骆元洲摸裤子口袋的手落空。
原禾只关注自己的事,忙问:“你们都分手了,她还能听你的话吗?”
骆元洲突然抬眼。
车内没开灯,光线昏暗,偏偏原禾感知到有道炽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让她瞬间噤声,以为自己的问题说错了话。
空气好像都凝固,静谧的车厢浮动着诡异的气氛。原禾大脑飞速运转,想挽回局面,却不得要领。她紧张,喉咙上下滑动,心跳快起来,让她暗自蜷紧了放在腿上的手。
“你……”
“她很乖。”
骆元洲像是笑了,声线都变温柔。
原禾看不到他脸上具体的表情,但依据这几次接触,她完全可以想象出他现在的表情,慵懒之中,有副游刃有余的痞气相。简短三字叙述,却像极了维护,像极溺爱。
她瞬间有种说不上来的燥意。
沉默下来。
半晌,她淡淡嗯了声:“真好,我的事情能解决了。”
骆元洲看似从风月场上玩过来的,却没接应她突然冷落的态度,指使她道,“我外套在后排,把烟给我掏出来。”
“……”
原禾心里不服,但求人就是取悦对方。她起身,膝盖跪抵在副驾驶座位,上半身俯到后排,从他宽大的外套中翻找。
这个姿势不太友好。
她开始着急翻兜,刚摸到烟盒,腰间就缠上一条结实有力的胳膊,勒着她的身子往后仰。
“啊……”
强劲的失重感吓得原禾尖叫。
下一秒,她跌坐在骆元洲的腿上,臀缝重重压住他胯间的挺起,惊慌的气音瞬间噤声,心跳如擂鼓似的,剧烈得要蹦出这具滚烫的身体。
喉咙紧张地吞咽口水。
隔着布料,她可以感受到他雄壮的力量,正危险地抵着她敏感的位置。他没动,她却怕得颤了声:“你……你别闹……”
骆元洲的手钻入她衣服。
宽大粗粝的掌腹包裹不住圆硕的奶子,他长指收拢,蛮横地揉起那团沉甸甸的软肉,“吃醋的女人,我得哄哄。”
骆元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