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家里长辈的命令做事。她对他越锲而不舍,他越会心生厌烦。
想着,盛阙扯开搭在自己颈后的手臂,与醉醺醺的原禾拉开距离。他嗓音一霎变冷:“别对我抱有幻想,我们不可能。”
“……”
原禾眼中的湿意迅速加重,眼泪沿着颊边滑落,一滴一滴,像是在切割他们俩脆弱的情感联系。
见她无声地哭,盛阙心中生出一抹怪异。好像欺负人的是他,把局面搞砸的也是他,他有错。
“你别在这哭。”
他双手插进裤袋,形象冷酷到底。
原禾没擦眼泪,也没和他说话,转头就往外走。她走得不快,盛阙两三步就追上来:“你去哪?”
“你都那么讨厌我了……我找个离你远点的地方……”原禾抽噎着说,可怜极了。
“……”
盛阙莫名口干舌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