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眼眸看向裴玄羽,眼神之中的柔意几乎快溢出来。

裴玄羽看出她眼里的柔意,只觉得讽刺无比。

他嘴角勾勒出一抹讥笑,抬颚高贵无比地看她:“我觉得我同江大人之间并没有什么好问的。”

从那一纸休书后,便已经没有任何可问。

若要问,那便是所有爱意与情分如黄河水付之东流,不可忆亦不可追。

江淮月微怔,裴玄羽已经携着二姐转身要走。

人流涌涌,烛光照在她的瞳孔之上着了火。

自那日开封衙门后,她一直没有勇气再面对他。

可是心头上总有不甘,不甘他与她真就形同于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