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峰低笑了两声,竟承认了:“我是公狗,你是母狗。”

“母狗总裁。”

他左手无名指上还带着一枚简约的白金戒指,当时在牢房里登记时除了结婚证之外唯一的东西,他以前没少带着戒指陪黎言则,把他搞的疼的哭着求饶…

这侮辱人的话让黎言则再次心神荡漾。

程峰手中的鞭子又一次拍打着他的屁股,惹的黎言则又一阵闷哼。

他戳着黎言则的臀缝,黎言则忍不住夹紧了双腿,紧夹着他手中的鞭子,也夹紧着他作恶多端的手,下身火热潮湿,他的气息也粗乱不稳。

“别闹,这里是公司。”黎言则强行压下喘息呻吟,压低着嗓子低声的对程峰说道。

程峰却解开他的皮带,一只手伸进了他的裤子中,揉摸着他的臀肉:“你不是正享受着吗?骚狗总裁!我技术不好吗?”

这话让黎言则着顿,脸色更加艳红,连喘息的声音都重了几分。

程峰摸向了他菊穴,他的肉穴里塞着异物,一根细线连接着外面,扯出来,是一个吸饱了淫水的卫生棉条。

这东西对黎言则来说是个好东西,不想让内裤整天湿哒哒的潮的慌,就必须得使用它。

在程峰坐牢时,他身体长期处于欲求不满的发情状态,卫生棉条也成了生活必备品,他还需要靠长期服用雌激素药物药物来抑制性欲和勃起,由于服用过量的药物,导致他现在阴茎都还无法正常的勃起。

以前单是闻着程峰身上的味儿他就能发情勃起,现在他被程峰都上手玩了,前面的阴茎还是软趴趴的耸搭着。

黎言则看着他的下体,鞭子戳弄着他的阴茎和囊袋,马鞭抽打刺激下,那里才微微有一点点反应,程峰手掌摸着他那半软不硬的阴茎,一边给他撸动着,一边拿马鞭插着他的穴。

他讥讽道:“吃药没把你的骚病治好,反倒把这里给吃成了阳痿,这下省心了,左右也用不了这个没用的东西。”

说这话多少有些伤一个男人的自尊心,黎言则有些不高兴,他附和道:“确实省心多了,再也不用担心那东西总是会在不合时宜的地方随时随地的发情勃起惹人尴尬,你以前怎么没早早的给我吃呢。”

他阴阳怪气的话让程峰给了他屁股两巴掌,打的他淫水直流,身体也火热,更加滚烫。

黎言则这人很装,他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矜贵高冷气场强大不苟言笑的模样,但实际上,他脾气也臭,现在还会动不动的就摆脸子,当然,大多数时候,摆臭脸子得罪人的情况下他都少不了要被打屁股挨操挨教训。

他就像是有被虐症一样学不乖,或者说,这是他的那矜持的满足自己的小癖好的手段之一。

他就是欠教训。

被打屁股能让他身体更加兴奋,他以他的骄傲肯定说不出主动求打求操的话来。

办公桌前,程峰一边撸着黎言则的半软不硬的阴茎,一边用手指捅着他的肉穴,比起排泄器官,那里更像是一个真正的性器官。

特别是在黎言则前面不行了之后,他后面就更骚更敏感了。

程峰用左手的无名指和中指去捅他的屁眼,无名指上带着戒指,戒指刮着肠肉火辣辣的疼,又疼又刺激,没两下就把黎言则插的受不了挣扎求饶,连眼眶上都泛起了水花。

有时候还能仅凭手指就把他搞哭。

程峰特别热衷于弄哭黎言则,黎言则被搞哭的样子特别能满足他的性癖。

“别用戒指、我、我不要手指……求你了……用鸡巴干我、我要你的大鸡巴!”

黎言则被搞的受不了了,他求饶着,他对戒指那东西又爱又怕,在实在是受不住的时候他会主动的求饶让程峰用鸡巴干他。

要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