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罪恶不该被姑息。”
“我的事情不劳烦你过问,这世界上罪恶多了去了,你应该去更需要的地方。”
周昊然答非所问的说道:“黎总你知道斯德哥尔摩吗?”
黎言则的脸色变了,他紧盯着他,看着他对他说道:“即便是受害者原谅不追究罪犯,不代表警方不追究,罪恶就是罪恶,犯了错就得受罚。”
果不其然,在检察院驳回了证据之后,这个周昊然再次锲而不舍的向上边提交诉讼请求。
盛世的问题也被查出来了不少,现在又正值严查,上边的专案组紧盯着程家。
最终,程峰还是被送上了法庭。
法庭上,程峰竟然对自己的犯罪情况供认不讳。
他以故意伤人罪和组织卖淫等罪名被判处有期徒刑七年,减刑两年,后又因为表现良好,再次减刑一年零七个月。
他一共服刑三年零五个月。
在他服刑期间,对于黎言则来说才是最煎熬的。
监狱里有专门为犯人准备的解决生理需求的炮房,可以申请和外面的爱人共赴云雨,结婚人员每月一天,未婚人员两个月一天。
起初黎言则是以未婚情侣的身份来的,后来实在忍熬的受不了了,在第二次的时候,他就直接拿来了程峰的户口本让民政局的人办理了结婚证。
曾经的黎言则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婚姻,竟然会是因为他实在是忍受不住欲望的煎熬而办理的。
没有任何程序,只是最简单直接的户口本,结婚证,一切只求最快,最迅速,最高效的方式。
拿到结婚证的第一时间就是拿去申请了夫妻房,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有,直入正题。
程峰服刑,他黎言则都快被憋疯了。
什么自尊自爱、什么面子理智都去死吧!谁敢阻拦他,他会杀人的!
一个月才有一次的机会,两个人几乎都没有什么废话,也没有别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所有问题全他妈的抛在脑后,有的只有最简单直白的性,激烈疯狂,抵死缠绵。
做一次要忍一个月,这对于两个血气方刚极其重欲的男人来说简直是一场痛苦的煎熬。
也因此,相见的每一分钟都是极其宝贵、珍之又珍,
每次都要做到精疲力竭,压榨出每一滴汗水精血。
然后,又是一场漫长煎熬、苦苦期盼的等待倒计时。
三年多的时间终于匆匆而过,黎言则早早就盛装出席在监狱门口迎接他出狱。
他在一个星期前就已经没怎么开始睡好觉了,昨夜更是彻夜未眠,他来之前推掉了三天的所有工作量,将身体洗的干干净净,只等他出来,他会报复性的和他干个昏天地暗。
车上,黎言则的手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栗着,他的指关节都透着微醺的红。
天知道他盼这天盼了多久,特别是最后的这段日子,他都一天都在煎熬期盼,他人生中从来没有为了什么东这么苦苦等待过,期盼着。
就连他最引以为傲的商业上的成就,都不能让他升起这种巨大的情绪波动。
然而,他一直等了好久,也没见人出来。
打听之下,他才知道,程峰那混蛋,他竟然在零点刚过的时候,就出来了。
他、他竟然跑了。
“程峰!!!”黎言则从未有过如此大的怨气和愤怒!
在外人面前从来都是教养良好的他,几乎气的想要杀人!
当场,他就打电话,动用了他背后的能量,让X市所有汽车、高铁、飞机等所有交通路线全部进行排查,将正准备起飞飞往国外的那辆飞机逼停了下来。
一大群西装革履的黑衣保镖冲进机场,将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