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有何不妥吗?”

师孟摇了摇头,“说不上来的感觉,算起来,大哥都走了快一年了。”

鱼中谋道:“长公主也有书信回,你就别担心了,槐阴毕竟是部落之地,山势险峻。”

师孟点了点头,突然一阵急咳涌上来,咳得她心口撕裂般。

鱼中谋见了,急忙起身轻拍她的背,眼中心疼不已,“你这病断断续续的半年多了,一直不见好,勖王府都换来了好几位太医了。”

师孟苦笑道:“也许,真的要病死了。”

“胡说什么呢?要是宫里的御医都给治不好你,只能说他们是废物一个,民间的大夫也有很好的。”鱼中谋的语气从生气到疼爱,着实透着许多担忧,那些御医个个都说此病不难,可过了几天又改口说诡异,都束手无策,这实在不让他觉得忧心。

师孟是铁了心不让自己过这一关,所以再好的大夫在她这下功夫都是无济于事的。

鱼中谋见她平缓了许多,便道:“前几日勖王昭我去了一趟王府,商议让你过府的日子,礼部尚书也在。我说你这病也不知何时能好,勖王倒想先将你迎进府养病,但是……”

“但是?”师孟见他神色有些怪异。

鱼中谋想了想,才道:“你要与为父说实话,你对大将军是否有意?”弄到今日这个局面是他从没有预料到的,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便是娶了满渭卿,还生了那么一个狼心狗肺的女儿,这等阴损之事她都能狠下心去做,全然不顾他这个父亲的威势。

“有意又如何,女儿只怕是活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