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怀疑我的?”
宋沉溪道:“与夫人初见时,夫人那招擒拿可是荀大人教的?”
师孟不禁一笑道:“是荀毅教的。”
宋沉溪道:“之后便听夫人提起了须师,须师只给大将军酿酒,属下这才传信去确认夫人的小像。属下斗胆,也想知道夫人是何时怀疑属下身份的?”
师孟道:“你很关心长公主,所以我才说出须师来试探你。”
宋沉溪笑了笑,倾佩地道:“夫人果如传说那般神思敏捷,心细如锦。”
师孟一笑而过,将袖内的令牌递给她,道:“两天后我就带长公主和大哥离开,这块令牌傍晚前要做一块一模一样的。”
“属下明白。”宋沉溪将令牌收好,道:“营救行动大将军早已安排妥当,我们皆在待命。”
师孟心头泛上一阵心酸,道:“因为三哥知道我如果活着便一定会来这里找大哥。”
宋沉溪道:“那夫人想如何安排?”
师孟道:“迟渊此人如何?”
宋沉溪道:“很忠心,也很有能力。”
师孟沉思片刻道:“三哥出现在交建城的消息已经被元风初寒知道了,他让迟渊去了交建城,这一去,迟渊肯定会知道我的身份,并且把消息带回来,所以我有一个主意。”
宋沉溪道:“是什么?”
“金蝉脱壳。”师孟抬眸看着宋沉溪,这一次,依然是要拿命去换。
翌日,元风初寒醒来,他从床上坐起来,看了一眼外面强烈的光线,抬手捏了捏鼻梁,道:“酒阑。”他感觉这一觉似乎睡了许久。
他话音一落,酒阑便带着内监侍女进来伺候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