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这贱畜的确该打!”月凝冰边一脸详怒道,边坏心地高高抬起小手,狠狠落下“啪!!”地一声脆响掴在了她父后隆起的小腹上!
“呃啊啊啊啊啊!!”
本来就被尿意折磨得快要崩溃的苏晚,痛得直翻白眼,像菜板上无助的离水之鱼一般绝望地直扭屁股,若不是被紧紧束缚,他整个身体弓得几乎要弹跳起来,被紧紧锁住的阳具疯狂摆动抽搐不止。
月凝冰见他反应这么激烈,微微吃了一惊。
她记得昨晚明明给他放过尿了,虽然仅是放了一半,但也不至于会这样啊。吃肉
哼,这骚货,实在太娇气了。
欠调教!
月凝冰边想着,边坏笑着摁住苏晚隆起的小腹,轻轻揉搓了几下。
果不其然,苏晚立马喷着泪,哭叫救饶不止。
由于一整个晚上没有被允许排尿,昨夜留在他本内的姜汁,再加上他自己本身的尿液,极度的饱胀感已经重新蓄满了苏晚整个膀胱!
月凝冰虽然并没有用多少力气,但她每揉搓一下,苏晚的混着姜汁的尿液就会在他快被撑裂的膀胱里摇晃一下,这滋味自是难以言喻的酸爽。
只可惜这股酸爽,只有苏晚自己知。
月凝冰并没有多少共情能力与同理心。
虽然,曾经,她只对苏晚一人例外。
但成年礼上,苏晚给他演的那场好戏,却已将这唯一例外狠狠打碎,再难粘合了。
“骚货!不准哭!不准叫!!”月凝冰边训斥着苏晚,边“啪”“啪”“啪”一下比一下响的巴掌抽在他突起的小腹上。
打得里面尿液晃荡不止,可怜的水球胀痛欲裂。
而苏晚的惨叫也渐渐化为知趣的求饶声:“啊!!主人啊~啊~不要!!主人!啊啊啊啊!!!!!呜呜奴知错…尿泡会坏掉的…会死的……啊啊啊!!奴会死的……求求您了……求求您陛下…噢噢噢……”
见他知趣了,他的小腹也被打得通红怪可怜的,月凝冰感觉下身有些热,急需发泄,于是便暂且放过了他。
她看了眼他淌了一地淫水儿的阴穴,边抽出他下穴内的扩阴器,边上床压在他身体上。
和上一次一样,这次她也懒得做任何前戏,直接掏枪就往他穴儿里捅了进去。
伴随着粗硬的长枪捣入苞宫,苏晚“嗯啊~~”一声欢叫着,爽得又喷出泪来。
虽然因为膀胱快炸了,所以比起被操,他更渴望排尿些。
但花穴毕竟痒了一个晚上了,无时无刻不渴望被捅。
月凝冰动作并无一丝温柔,狂风暴雨一般地在他穴儿内进攻着。好几枪,不知故意还是无意,不偏不倚地直接捅在他撑胀欲裂的膀胱上,顶得那个水球炸开震震酸胀与之相伴的,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与充实的满足感。
这种痛爽交加,难以言喻的奇妙感受,侵袭苏晚全身感观的同时,也给他的精神世界打开了新的大门。
这一瞬,他仿佛觉得,就这样沦为冰儿胯下的一只贱畜,每日被冰儿捅,这种日子,似乎也不错!
他边这么想,边淫浪地骚叫连连,底下两个骚穴儿不断涌出骚水。
不久后,月凝冰达到了高潮,射满了她父后的苞宫。
苏晚的逼也因着高潮的快感爽得飞起,但不幸的是,他的阳具被她牢牢锁住前端,只能承受精液逆流的痛苦。
“骚货,你以后,只能用贱穴高潮,贱根永远都别想射!”月凝冰目光沉沉,充满控制欲地俯视着苏晚,一字一顿道。
“是……主人……”卵子正因精液逆流带来的疼痛与酸胀感抽搐不止的苏晚,恭恭敬敬的向主人回应道。
虽然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