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果然又痛地屁股往上一拱,很是有趣。

“听着,骚货!”月凝冰边把玩着苏晚的阴唇和骚根,边正色道:“从今往后,你彻彻底底是属于主人的一件玩物。”

“不只你的自由,就连你的呼吸,排泄,饮尿饮食,也皆由你主人全权掌控。”

“所以,你必须倾尽全力,好好表现,讨好你的主人。”

“不然,你主人若是不开心了,你的所有欲望一件也满足不了。”

说到这里,她站起身来俯视着他,目光中不再有一丝暧昧,尽是上位者的淡漠疏冷:“另外,别妄想时常能见到朕。”

“朕是很忙的,没有时间来看你。”

“至于什么时候来瞧你这骚货?哼,那就要看朕的心情,与你自己的表现了!”

言罢,她毫不留恋的转身,关上暗室的门。

将她渴望已久终于到手的珍宝独自一人锁在黑暗的小屋里。

苏晚痴痴地凝望着她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但这时,他的花穴内突然升起一股奇痒,仿佛万蚁噬咬一般!

苏晚:“!!!”

他感觉“蚂蚁大军”数量难以估量,而且,它们正成群结队的往他阴穴最深处钻去!难以言喻的极痒,令他拼命地妄图扭动屁股挣脱束缚。

但,她绑得很紧。

他的修为又早已被她封住。

惶恐无助的他渐渐意识到,无论他如何努力挣扎,都难以逃脱她赐予他的“极乐”。

太后篇完结(禁止排尿掌掴膀胱,边肏边禁止射精,复位太后)

“啊啊…好痒……求命!!…噢!……啊~啊……咿啊啊啊……不要!!……冰儿!!…冰儿!!!……”伴随着花穴内的狂痒,苏晚绝望地惨叫连连。

他一声又一声地呼噢着月凝冰,企图引起暗室外,与他仅有一墙之隔的女儿的注意。

但不幸的是,月凝冰虽然听到了他乞求。

却丝毫没有拯救他的打算,仅是闭目勾唇躺在床上,享受地倾听着他的叫声。

“呵呵呵~”

“父后……您现在一定很想念冰儿吧。”

“可惜,冰儿现在已经长大了……已经不再像年幼时那般容易被您纯洁的外表所欺骗了……”

“冰儿已经明白了,您天生就是个骚货,其实……您也很喜欢冰儿像现在这样对待您的吧~嘻嘻嘻……”

……

这晚,月凝冰睡得很香,她的父后苏晚则在春药与姜汁的双重折磨下,彻夜无法入眠,一直哭喊不止。

待天亮,月凝冰悠然享受完早点,去看望苏晚时,苏晚的精神已经到崩溃的边缘。

在“极乐浆”的残酷折磨下,昔日如清风明月般的男子,彻底成了一只全身泛粉,双穴淫水齐喷,摇着屁股求操的下贱奴畜。

“冰儿……呜……求你了,父后……穴里好痒……好想被大肉棒捅……肚子好涨……呜呜呜……父后尿泡要破了……呜呜父后要死了……”苏晚原本樱粉色的薄唇被情欲染成玫瑰般艳丽的红色,小嘴一张一合,不时露出雪白的皓齿。

月凝冰痴迷地看着他,她并没有计较他意识不清时,又不小心自称父后并称她为冰儿了。

在她心底,似乎比起主奴,更喜欢他们原本的称呼,她喜欢叛逆,喜欢背德,喜欢独属于他们二人的特殊亲昵联系。

隐匿的暗爽,让她樱唇略微轻勾了一下。但接着,天性恶劣的她又故意冷下脸来,坏心地为难他道:“骚货,你在说些什么?你倒底是想要主人给你放尿?还是想要主人捅你的穴儿?”

“只能选一样唷!”

“呜!”苏晚一听她这话,被愁得直接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