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找出名字一勾,“封老夫人,江姑娘,江少,你们每年都来的,是老熟人了,你们进去吧。”
三人道声谢就进入门内。
这时候大夫人和楚音也到了,大夫人拿出封军府腰牌递上,但司阍只是冷冷地盯了一眼,“两位,今日将军府之人并未在邀请之例。”
大夫人道:“我们是封家之人,我是封凛霄的母亲,这位是我儿媳妇楚音,我们为了引额而来,还请各位大人通融。”
司阍们对视了眼,又道:“可是封夫人,今日将军府确实没有在邀请之例。”
饶是大夫人见惯在各种了场面,这时候也是面色尴尬。
楚音倒是问了句,“各位大人,先前进去的二人,也是封家之人,为何他们能进?”
“谁都知道,封家现在由东楼主掌,那二位是每年都来领取引额的,自然要进。”
这下子大夫人的面色猛地变了,“你们的意思是,我们将军府腰牌,还不如东楼的小木牌?”
司阍们面面相觑,“封夫人,今日左相府在办大事,正事,来的都是达官贵人和商贾们,请夫人三思,且勿在此闹事,要不然,丢脸的还是你们自己。”
“你们”
大夫人原本很少生气,总是温贤和静的模样,这时候却气得全身发抖,指着司阍们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江若初和江明辰却走了过来。
江若初道:“姨母,您不要生气了,反正这引额大会,也没有您和楚音什么事,你们不如回去吧。”
大夫人道:“东楼也是封家的东楼,什么时候,你们可以借着封家的东楼出入权贵,而我堂堂的将军府夫人,却要被拒之门外了?”
江若初为难地道:“姨母,您可不要闹了,有些事回家说的好。这几年我和我哥四处为封家奔走,场面上的人,只认我和我哥,也是常理,现在你在这里一闹,倒显得您很无理,连家中事都搞不好,要为难为家中出力的小辈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