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撞上来时他的腿根、大脑、心脏全都要跟着发颤。
感官是相通的,他望得清晰,感受也越发清楚,程清泽的热,程清泽的力,程清泽的欲,程清泽的情,它们一点一点进入胀大,只把孟郁泊整个人都给填满了。
在程清泽再一次深深地操弄进他身体里的时候,孟郁泊便忍不住地从喉中发出一声调子好高的呻吟,干干脆脆地射了出来。
浓白的东西溅出来的那瞬间,攀附着程清泽的软肉也一下子变得热切难耐,要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挤压与吮吻。
程清泽被绞得额上青筋都要显现,他用力摁住人,再挺胯顶了数十下,逼出孟郁泊一连串的忍受不了似的叫喘后,也要抽出来射精。
“清泽,”孟郁泊却立即抬腿压着他的腰,手也伸过来搂住他的肩,英俊的面孔上是很痴迷的神色,声线沙哑,像纵容更像恳求,“弄进来,弄进来……”
情人的话只像是压断理智之弦的最后一点儿重量几乎每次最后都这样,会完完全全地奏效,于是程清泽要更用力地掐着他,蹙着眉红着脸,在孟郁泊的身体里汹涌异常地高潮。
他低喘着平复过好一会儿才压下来吻孟郁泊:“弄不干净要起烧的,怎么这么喜欢这样……”
因为那种感受那种程清泽的所有都属于他的满足感,孟郁泊实在是太喜欢了。
他轻声笑了笑,又捧住程清泽的脸,从汗湿的眉眼开始一路细碎地吻到下颌骨上,才低声答:“因为很喜欢你,清泽……很喜欢很喜欢。”
像“小静”一样,每一次的“清泽”里都蕴着叫人心热的情绪,程清泽愣了一下,一双耳朵的热度又攀了攀。
他既高兴又真拿人没办法,只好轻轻推了孟郁泊一把,换成侧躺的姿势,把脸埋进孟郁泊的肩颈里,要从背后拥着人继续弄。
“呀,”孟郁泊感觉到紧贴着他的热意,笑得胸腔都在震,又要“控诉”,“清泽你这样我就看不见你脸了。”
他不大配合地挣动几下,又作势要翻回去,只等程清泽重新把脸贴过去给他亲了,才借着吻安分下来,才在和程清泽的亲密无间里只沉醉在最纯粹的爱与欲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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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33“少爷……我想走,成么?”颜
棺椁安葬过几日,平城中关于这一桩丧事的谈论就要渐渐消散了,人们重新回到无波无澜的生活中去,好像只孟府门前挂着的白灯笼还留着些许残意。
孟府这时候确实是很不平静的,因为它的新主人孟郁泊竟提出来要将孟府解散。
他这想法绝非一时兴起那幢装修精良的别墅显然就是他给自己日后安排好的居所。
然而孟少爷觉得孟府像口腐朽的牢笼,逃离它毁灭它才是最好归途,可孟家中的其余人却显然不这么认为,望向他的一双双眼里好似都盛满了惊诧和不赞同。
孟郁泊指尖点着桌面,斟酌着继续道:“我会提供给诸位一笔不菲的费用……”
那费用或可解决一时之需,可一出这孟府,几位姨太太要面临的可就是具象的社会生活了,那样艰辛的生计,总是比不上一辈子安然活在孟府的庇荫之下的。
更何况……
大姨太站了起来,她还穿着丧服,一身装扮整洁肃穆,平声在说:“少爷,我在府中数十余载,从不曾做出任何逾矩之举,对孟家对老爷忠心耿耿,您不能这样不清不楚地把我赶出去……”
孟郁泊蹙着眉:“不是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