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秘密,背着孟郁泊,却又完全关乎孟郁泊,孟郁泊又忍不住低下去蹭一蹭程清泽的面颊:“那怎么会想到送这个?”
孟少爷衣食不缺又见多识广,若只是送些不触动人的寻常物,程清泽也要觉得不舒服,因此,要回些什么的确很叫他犯难。
“自那日四姨太提及要办生辰宴后,你便有些闷闷不乐。”程清泽顺势也摸一摸孟郁泊的脸,“孟夫人故去得早,想来总是有缺憾的,我便仿着我母亲了我有一年过生辰,她便送了我一条银锁来保一年的平安喜乐……”
“你今年的生辰已经过了,我只好借这对双胞胎的生辰来送……母亲都会送这个给子女么,我看见四姨太也送了。”程清泽又笑了下,重新将那银锁取过来,小心替孟郁泊戴上,“做工想来不及,你可不要嫌。”
“我哪舍得。”孟郁泊低着头,再细细摸了一遍,触感凉,心底却热,哑声道,“我喜欢还来不及。”
他又抬眼望程清泽,轻声道:“我喜欢你还来不及。”
屋中门窗皆紧闭,是并无气流波动的。
然而,孟郁泊跨坐在程清泽腿上,眼前的烛火却一直在颤个不停,脖颈上的银锁没褪,也和着他的心脏在晃动,已经被他和程清泽的体温给捂热了。
程清泽每动一下,他的腰背就要绷紧一瞬,身体里也像被凿出来一个泉眼,汨汨地淌出水,洇湿掉那些还贴在腿上的布料。
他平坦的小腹被不断顶出微妙的弧度,程清泽进得深而重,在他的身体中存在感如此明显,给予的快感也分明,是汹涌的、满涨的、极致的,像潮水没过头顶,呻吟都要被扼在喉中。
程清泽射进来时,孟郁泊也立即要高潮,前头要射,后头要流,身体要像濒死一样痉挛,又在剧烈的喘息里逐渐尝到复生的奇妙。
他神思恍惚,想法也莫名:其余的孩子都从母亲的阴道中存活,他却是因为“母亲”的阴茎而活。
程清泽细碎地吻着他汗湿的面颊,手正顺着腰边线条往下滑,不自觉地摸了摸他们还严丝合缝契合着的地方,忍不住要道:“怎么今天……”
话到一半,才觉得说出来太羞耻。
“嗯?”孟郁泊微微眯着眼睛,他一贯直接很多,又以让程清泽羞赧为情趣,要用一把情欲未消的、暗哑而磁性的嗓子去追问,“今天怎么了?”
程清泽抿着唇没好意思讲话。
孟郁泊心知当是那一盒脂膏的效用他当时没还回去,便就干脆在这时候用,一涂上来,他就明白那膏是有点儿催情的,身体里泛痒泛酸,水流得多,夹得更紧,吸得也更厉害。
但他并不想在这时候和程清泽提到第三个人,只环住程清泽的肩膀,更紧地搂住人,问:“不舒服么?”
程清泽说不出来“舒服”,也难以说谎,只得红着脸,偏头去吻孟郁泊的唇,讨饶似地叫他:“小静。”
孟郁泊又想放过他又不想,竟在这时和他说:“我爱你,清泽。”
程清泽怔了一瞬,移开眼一秒,又再好无奈地挪回来。
在做很饱含着原始欲望的事时,他都透着一股非常腼腆的、纯情的劲儿,要回应孟郁泊时,便更是如此了,直白的话也难讲,只得先吻了吻孟郁泊胸口的银锁就像在吻孟郁泊的心脏一样,再亲一亲孟郁泊的额头,才低声道:“小静,以后你的每一年生辰,我希望都能为你弥补上一些。”
他面孔上尽是爱怜的神色,语调温和,眼神也柔,连亲吻都显得格外纯洁,孟郁泊被他这样仔细而珍重地望着,只觉得这一刻,程清泽真既是他的情人,又是他的母亲了在毫无保留的,完全的,用两份爱来包裹住他。
纵容就会滋生怯懦与勇气,孟郁泊在那一刻毫无征兆地觉察到了过分的脆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