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他忘记任何不愉快,但是当这种舒爽中夹杂了便意,这一切就糟糕起来,如果只是单纯的便意,想要憋住并不难,但是当他的肚子里有了一根深深捅进肠道里的假鸡巴,就不同了。除了排便的时候,直肠中还会有一段干净的空间,可是除了肛门,其他的器官并没有阻止粪便涌出的功能,而裴钰却无法将假鸡巴排出来,肠道不断蠕动着叫嚣着要排泄,前列腺还被打击着,在巨大的快感中,他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手掌被禁锢使得他连握住笼子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大大张开的肛口给了肠道错误的指令,粪便奔涌而出,却被假阳具挤的四分五裂,一些沾到假阳具上变成了捣弄少年屁眼的帮凶,一些则从大大张开的肛口边艰难的溢了出来。与淫液完全不同的粘稠感从裴钰的屁股上传到了他的大脑中,想到自己差不多是在被一条屎棍操弄着,意识上强烈的冲击让他从喉咙中挤出几声诡异的咕噜声,伴随着灭顶的高潮,裴钰哇的吐了出来,本就无法闭合的嘴唇使得这些呕吐物以和身后污物截然不同的顺畅的喷了出来,满身的污秽刺激着裴钰的神经,笼子下的地板和身上的狗皮都是一沓狼藉,而身后的机械还在不知疲倦的律动着。
裴钰几乎要在这一堆污秽中晕了过去,但是强健的体魄却注定他必须清醒着忍受这场折磨,蓝色的双眸无神的看着窗外的蓝天,大颗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而分神关注着家中的裴先生在会议中不经意瞄到了手机里的画面,心里登时一紧,顾不得上首的省长,看了眼旁边的李副省长,便匆匆退了席。
“你这只臭母猪,把地板和玩具都弄脏了。”裴先生厌恶的眼神让裴钰忍不住往笼子的角落里缩了缩。话虽如此,裴先生还是把狗笼带到了浴室,给里面的少年好好冲了个干净,这才说道:“你自己说,弄脏了你的假鸡巴老公,是不是该受惩罚?”
“咳。。。咳。。。先生,阿钰该受罚,母狗对不起假鸡巴老公。”裴钰被父亲直接用水管冲洗着,强力的水柱打在下巴上,有些灌到了嘴里,让他被呛得咳嗽起来,然而以为可以出笼子受罚的希望还是让裴钰乖乖答道。
“嗯,就电刑吧。”裴先生也想给儿子那张白白嫩嫩的脸蛋添些色彩,不过此时还没有到放裴钰出来的时候,所以他提也没提鞭子之类的东西,只是如此说道。
“是。。。”裴钰失落的低下了眼,连受罚都不能走出笼子让他彻底意识到了这个家中绝对的权威属于谁,比起邵言晟来说,裴先生的调教才是绝对强势的,完全掌控了他的生命。被男人用电击棒在笼子里随意的戳着身体,裴钰的意识慢慢模糊,他就好像一只真的小狗一样,恐惧的看着施虐的男人,完全不知道以折磨他为乐趣的主人下一次会把手落在哪里,为了躲避可怕的刑具,他在窄小的笼子里撞得笼子来回响动,却只是给裴先生更添了几分乐趣。
又是几天过去,裴钰甚至已经记不起来自己到底在笼子里待了多久,当他被裴先生抱出笼子的那一刻,他是完全不敢相信的,看向裴先生的眼神也许用错愕来形容也不为过。而在这一场调教后,裴钰彻底服帖下来,无论是每周只上一天的课,还是每个月只能见一次被安置在另一个公寓里的新妹妹裴芸芝,他都欣然接受。
穿着一身得体的西服,谁也想不到在讲台上侃侃而谈做着演讲的青年此时真实的状态,被主人打得红肿的屁股只能穿着完全露臀的双丁裤,肿烂的紫黑色屁眼中塞着一个超大号的肛塞,微微突起的领带是因为下面藏着一个皮质的项圈。
作为见义勇为的英雄,裴钰抓获了两个恶性的罪犯,这件事情在裴先生的操作下,自然得到了学校的表扬,而作为裴钰的父亲和s省的前警视厅厅长,裴先生也发表了一段讲话,扫视着台下的学生,他不知道这里面混了多少说阿钰坏话的人,但是今天过后,便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