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钰听着裴斐沉稳的呼吸声,渐渐犯上些困意,只是因为身体被禁锢成一个姿势,他还是用了好一会儿才睡了过去。而当早上醒来后,少年又如昨日一样,被放置到了窗前。 32零335玖402
刚开始的两天,裴钰还十分乖顺的配合着父兄的玩弄,但是到了第三天,他终于生起了一种恐惧,这三天来裴先生和裴斐除了在喝的水中撒过尿外,他竟然没有见到两人的性器,在小心哀求裴先生放他出去无果后,裴钰终于意识到这一次父兄并不是开玩笑的。
明明一直以为做一只每天淫乐的母狗并没有什么不好,但是当裴钰在炮机单调的翁鸣中渡过第五天时,他忽然升起了莫大的恐慌,为了不去想自己惶恐的原因,裴钰整整一个上午竟然都没有把炮机从屁眼中抽出来,到最后,被操干了近万次的少年已经无力支撑身体,只剩下挂在炮机上的屁股还高高翘起,而臀缝中间不止有有淫液,还混上了几缕血丝,至于本来紫黑成熟的屁眼也完全看不出样貌,成了一朵鲜红的肉花,不知道是哪次的抽插太过凶残,一截拇指长的肠子竟然被带来出来,浑然不知的母狗却仍在那里咿咿呀呀的淫叫着,任由那一小截肠肉被带进去又带出来。
没有什么人能受得了被炮机连着干上四五个小时,裴先生不得不通知裴斐,让他去停了裴钰的炮机,检查那已经脱肛被操烂了的肉穴,但是即便如此,裴斐所做不过是把那节肠肉塞了回去,涂抹了些药剂,然后才无情的对着小弟宣判:“骚货,这么下贱,你的骚屁眼已经被干成大烂穴了,不想以后夹着一截掉在屁股外面的肠肉,今天下午就老实点。”
“呜呜。。呜呜!”裴钰想和裴斐求饶,他的身上已经疲惫到了极点,每一块骨头都因为蜷缩在笼子里而疼痛,火辣辣的肿痛的肠肉一时间竟然不是他关注的重点,可是被压着舌头的他无论怎样尝试都只能发出不成字句的吱唔声,好像他真的是一只笨狗一样。
裴斐显然看出了弟弟有话想说,不过犹豫片刻他还是转头走了出去,只留下裴钰绝望的呜咽声。裴钰心灰意冷的靠在笼子上,看着纱帘后隐隐约约却透露着生机的城市,思绪慢慢发散,他想了一会儿父亲和大哥,甚至想到了邵言晟,他就像一只真正等待主人回家的狗一样,一动不动趴在笼子里。
裴钰连着问了裴先生三天可不可以放他出去,而这一晚,当裴先生解开他的口塞时,少年却只是汪汪叫了两声,只字未提放他出去的事情,但是第二天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的肛口却又在连续的炮机抽插中变得肿胀起来,这回裴先生似乎也有些恼了,干脆不去管他,裴钰沉浸于被操弄的快感中竟然又过了一天。
狗笼中的时间格外难捱,连洗澡都是裴斐将水直接浇到笼子里,但是一周过去,裴钰竟然有些习惯了,习惯了跪趴的姿势,习惯了红肿着还要不停被操弄的屁眼,甚至还有难吃的狗粮,以及就在狗食盆下放的盛放尿液粪便的盆子。然而看似习惯了这些的少年却越发的沉默起来,除了偶尔犬吠两声,他便一句话也没有了,连呻吟都是在克制不住的情况下才有几声。
本来这样下去,裴钰也能坚持到裴先生结束调教的那一天,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比起自己吃饭的狗盆下放的就是装着自己粪便的盆子更难接受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十来天一直是裴钰自己排泄,他吃的不多,两三天才会排便一次,裴先生和裴斐还是会在当天清理干净,绕是如此,裴钰也知道自己身后没有擦拭过的屁眼会多么污秽了,可他是一只狗,没有哪只狗会要求主人给自己擦屁股,而那根沾满了自己淫液和污物的假鸡巴却是他在孤独中唯一的玩具,所以纵使十分嫌弃,裴钰还是舍不得将假鸡巴推出屁眼。
这一次是直来直去的抽插模式,也是裴钰最喜欢的模式之一,仿佛被人一拳拳击打着前列腺的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