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想越不甘心,小声抱怨:“宋雪庭是你的心肝宝贝吗?我不过说了他几句,你就要罚我,你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夫子:“看来你还没认识到自己的错。” 他嘴上这样说着,戒尺却迟迟没有落下来,我以为他心软了,忍不住生出些希冀,但那点希冀,很快就被他的冷漠浇灭了。 “换一只手。”他说。 我更委屈了,把另一只手伸出来,戒尺便落了下来,娇嫩的手心霎时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