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腹掠过她锁骨，下一瞬，掌心稳稳复上她胸前柔软的弧线。

手指轻抹过内衣中央，缓缓揉按，那一点隐隐挺立，如雪上烧起的细火。

「……嗯……啊……」她咬唇，却还是止不住一声颤喘。

她想退，身体却更贴近他，整个人像被那点热慢慢融化。

那点持续被摩擦的热度一寸寸扩散，从胸前蔓延到小腹，整个人都开始发烫。

他顺势低下头，唇沿著她颈侧贴上，呼吸灼热，言语未出口，情绪却已浓得快要滴落。

他一边舔吻她颈边，另一只手悄然下探，掌心覆在那处尚未完全湿润的柔软上方，指节轻擦外层敏感。

不急不躁，只在边缘勾引，直到感觉到指下的湿意正一点点渗出，像一朵被抚开的花，在他掌心微微颤著盛开。

「妳还记得第一次……在灯笼下吗？」他的声音哑到不成句。

她抬眼，眼尾微颤，双掌抵住他胸口，一把将他压向梳妆镜吻他，毫不退让地吻他。

舌尖探入的那一瞬，他呼吸一滞，几乎没能稳住身形。

她不像以前那样顺从，而是强势挑开他唇齿，强硬又热烈地与他纠缠，舌尖纠缠、吮吸，唾液牵丝，带著温热与黏湿的细致黏连。

镜中倒影映出两人身影交叠。他高她一头，坐在镜台边缘，被她强势主导。

她一边吻他，手指也不安分地探入他衬衫之下。

指尖顺著肌肤划过他的胸口、凸点，再往下移，沿著他腹肌的纹理缓缓爱抚。

他的唇终于喘开一线缝隙，气息灼热，低哑唤她：「婉宜……」

章婉宜凑近他，呼吸几乎贴上他颈侧，语气轻柔却藏不住坏意：「不是说，想试没有宫墙、没有规矩的时候？」

他望她，声音哑得像火：「妳想试到什么程度？」

她低笑，指尖在他胸口划了一圈：「我想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先投降。」

他低头吻住她。

不是轻柔的触碰，而是压住所有喘息的深吻像要把她整个人吞进去般，不容逃脱。

她的指尖掐紧他的衬衫，抹过扣子时不小心扯开了几颗，扣子掉进地毯，无声没入。

「……现在不用穿了，应该没关系吧？」

「待会儿让程德喜处理。」他低哼，话未完，已再度扣住她后颈，重重吻下。

那是一场几乎窒息的亲吻，唇与舌交缠，气息热乱，唇瓣被磨红，她喘息声被一点点吞没。

她原想说话，却只剩一声被吞进喉间的颤喘，全身都被他牢牢搂住。

他的吻湿热而狂乱，舌尖沿著她上颚细细舔过，再重重与她交缠，每一次吸吮都像刻意要逼她呻吟般的深吻。

章婉宜肩头一抖，往后靠了半步，却被他拉住。

她气息不稳，脑中闪过一丝念头：

当初这人还不太会接吻，滚床单也生疏得要命，现在怎么……这么会？

才亲过一次，就把她的手法学光了，用得甚至比她还娴熟。

她不知该得意自己教得好，还是该担心他早就藏著狼性。

「别退。」他声音低哑，「这次换我来。」

?????【本宫才不想爱上你】?????

梳妆镜边的灯亮得毫无死角，将他们的身影映在玻璃上，清晰得无所遁形。

章婉宜被他搂在身前，呼吸愈发急促。冷气明明开著，她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发烫。

他探手到她背后，指尖碰触那条细致内衣带，眉头微蹙不见扣环，也不见系带。他指腹在她背上摸索半晌，手指绷紧，气息里多了几分不知所措的迟疑。

这东西……怎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