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她声音轻得像夜风里的絮语,「我本来以为,不可能留在这里。」
他没即刻回应,只是微微收紧怀抱,将她整个人纳入胸前。
他的吻落在她锁骨、肩头,再到耳朵,全无过多语言,却每一下都像记忆刻痕般沉重。
她起身,跨坐回他身上,长发滑过他臂弯,微凉,像月下流水。
他抬头望著她,那一瞬间,竟不知该伸手接住她的决意,还是沉沦在这无可抵挡的热望里。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俯身,吻上他的额头、眉心、唇角,扶著他的灼热慢慢坐下去。
当她再次迎入他体内时,两人皆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叹息。
这一次她的节奏缓慢,整个坐到底,再整个退出,再整个坐到底。
像是相认,也像是为了印证即使失去了前世与今生,他们此刻依然能在彼此身上找到归宿。
她的喘息如断线珠玉,随著每一次深入而高扬;他看著身上的她,低低喘息,语不成句。
「妳还在吗?……」
她喘息著,手掌放他胸前:「在……一直在……」
他泄身时,紧紧握著她的腰间。
她几乎被那股炙热灼得失神,浑身一颤,整个人如秋水微澜,缓缓沈下来。
他看著她,忽然发现自己所有的疑问,早在她缓缓坐下那刻,就已全数得到答案。
烛火燃尽时,两人并肩卧于帐内,她靠著他胸膛,听他心跳平稳落下。
「你说过要记得我的名字。」她半睁著眼,声音蒙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