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上过妆的唇色霎地泛白,指尖死死扣着实木门框,额尖无力贴在冰冷的墙壁上。

额角脖颈的青筋暴起,白皙肌肤下异常显眼。

这仅容三人通过的沉重实木门像只吃人野兽,碰到了便要龇牙咧嘴抽她筋扒她骨。

森寒凉风扑出,冰封血管万里,送出的鬼哭狼嚎之声如穿云致命一箭,将砰砰起跳满怀热血的心脏捣得七零八碎破烂不已。

秦秀清狼狈地远离这门,跌跌撞撞步履蹒跚往后退,像刚学会走步的婴儿。

一个是养育她的至亲,一个是她的爱人。

真凶,帮凶,孰轻孰重已不重要。

她只知道,她们在筹谋着要将她内心的最后一片净土烧成灰烬。

唐觅清,她明知道的,她都知道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还敢向她委屈哭诉,唐觅清还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