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种兴奋并没有持续多久,顾泽兰的技术真的很差,磕了二十多次牙。

疼的更厉害了,杜净远很快就喊停了。

顾泽兰委屈的撅着嘴:“我第一次用嘴,你得容忍我。”

杜净远不服:“你第一次干我,技术很差,很疼。”

顾泽兰更委屈了:“那是我第一次做爱。”

“我看你在台上,就想使劲操你,看你那严肃的表情在床上怎么骚。”

“我只和你睡过。”顾泽兰嘴巴撅了起来。

杜净远终于问出了问题:“你为什么要和我上床?我又老又丑。”

“你不仅又老又丑,而且懦弱胆小,看似听天由命,其实很固执,平凡又无趣。”

杜净远听得越多,脸变得越暗淡。

突然,顾泽兰停了一下,说:“但这就是我喜欢你的地方。”

生活又回归寻常。

有一天,顾泽兰接到家里的电话,说爷爷病重,住院了,他只好匆匆告别杜净远,把自己的东西交给杜净远就走了。

顾泽兰走不久,他爸爸带着两个保镖来找杜净远。

西装笔挺的男人并没有收敛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他只看了一眼杜净远,就让杜净远几乎无地自容,不知道该把手脚放在哪里。

“杜净远,对吗?我是顾泽兰的父亲,顾以寒。”

杜净远知道这张脸和这个名字,毕竟他是本地有名的人物。

顾以寒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但却让人不寒而栗,他说:“我听说我儿子最近一直住在这里,让我看看,是谁让他半年多没回家。”

然后他又看了一眼杜净远,笑得更灿烂了:“看起来,他的眼神不太好。”

杜净远不好意思,抬不起头,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地面。

“杜老师不用怕,我是来通知你的,明天你要结婚了,请柬明天会发给你同事。”

“什么?”杜净远猛然抬头,不可置信地打破了声音。

“说白了,你结婚了,顾泽兰可以离开你了。孩子总是要回到自己的家。”

“我不要。”杜净远不假思索拒绝了。

“呵呵。”顾以寒坐在沙发上,低头摆弄着两人的照片,冷峻的侧脸上隐约能看到顾泽兰的影子,“你在乎顾泽兰吗?”

“当然。”

“既然这样,如果你不结婚,我就毁了他。找人打断他的腿,坐一辈子轮椅,或者把他终身监禁,让他生不如死。”

“你疯了!他是你儿子!”

“不回家,不要也罢,他又不是独生子女。”顾以寒的语气轻得像是在说什么不着边际的话:“杜老师,只要你说好,顾泽兰的未来就完全不一样。”

杜净远瘫在地上,全身颤抖,眼泪再也控制不住。

他怎么舍得离开顾泽兰,可又怎么舍得顾泽兰被伤害?

“我数到三,你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

时间被无限拉长。

“一,二,三。”

杜净远嘴角抽动了几下,却始终说不出一个“好”。

“明天有人来接你去民政局,别担心婚礼,我给你安排。”

顾以寒拍拍裤腿上的灰尘,起身说:“这是作为父亲对你的一点小小惩罚。”

话音刚落,两个保镖上前一脚踢向杜净远,锃亮的皮鞋落在他身上,似乎这还不够,不知道谁踢了杜净远下体一脚,他发出一声悲嚎。

尖叫声取悦了施暴者,他们踩着杜净远阴茎。

这比杜净远受过的任何伤害都要痛苦,像是血肉爆炸,杜净远觉得自己要死了。

小橘子听到主人的尖叫声,喵喵叫着朝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