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承认,他比自己想象的更在乎杜净远。
龟头一次又一次击中杜净远的骚点,以此惩罚杜净远对自己的隐瞒。
肉壁被操破,又紧紧贴住,给阴茎足够的摩擦力。
“不、慢点……”
杜净远发出淫荡的呻吟,抱着一条腿,看着顾泽兰进出他的身体。
这个角度很棒,能看清楚他的骚汁是如何滴落的,这更让他动情。
杜净远的身体越来越柔软潮湿,顾泽兰只觉得自己从未如此快乐过,仿佛来到世外桃源,感官上的快感足以吞噬他的所有。
顾泽兰只觉得身下的骚逼要把他吸死了,那么热情,那么谄媚,就像一张小嘴伺候着他的阴茎,每次拔出来都有一股强大的吸力让他无法控制的再次插入。
软软嫩嫩的骚穴红肿,一圈红肉紧紧箍在青筋跳动的性器上,阴唇也红彤彤的,黏糊糊的碰撞声越来越色气。
体内回荡着热浪,渴望,对方是唯一的解药。
流出的水摩擦拍打成粘稠的银线,闪着光。
紧紧相连,肉棒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杜净远甚至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狠狠地撞了一下,把他撞得神智不清,舒服的肉棒直接射了。
“嗯……大鸡吧……好舒服……”
杜净远拽着自己的阴茎,捏着龟头让自己舒服一点,脸上一片潮红。
飞溅的精液落在了顾泽兰身上,甚至脸上。
杜净远把手贴在顾泽兰的脸上,艳红的软舌在顾泽兰脸上舔来舔去。
“把你弄脏了,对不起……我来帮你收拾……”
他们的私处依然紧紧相连,又粗又热的肉棒操到了蜜穴深处。
每次顾泽兰一操,杜净远身体就发抖,他一边让自己湿软的穴更好的包容阴茎,一边用舌头舔着顾泽兰面上的精液,一点一点的清理。
灼热的气息如云落在脸颊,白色的浑浊被红色的舌尖扫进嘴里,脸颊上残留的湿润让理智岌岌可危。
杜净远一点一点舔着顾泽兰身上的精液,傻笑着看着顾泽兰。
顾泽兰这时想到,眼前的人是一只在发情期,诱惑吞噬人类精华的兽。
杜净远肥硕的屁股被一双白玉般的手紧紧掐住,进出女穴的阴茎像打桩一样猛撞,汁液被冲击溅起,大鸡吧用力捅进去。
“啊啊太快了……慢一点啊……慢点……”
杜净远抱紧了顾泽兰的后背,连续快速的冲击让他忍不住发出淫荡的哭喊。
顾泽兰垂着眼睛,似乎是没有沾染尘埃的从容表情,但他的下半身却在做着与他的表情相反的动作,狰狞的阴茎在一次又一次红熟的女穴中狂奔。
当杜净远感觉自己要被操死的时候,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连续撞击开了一个小口。
顾泽兰只觉得自己操到了一个更湿更软更紧致的隐秘之地,那种紧绷的吸力和快感让他头皮发麻,差点直接交出精液。
“啊啊,不要……不要了呜呜噫……不……很奇怪、太酸了!”
杜净远不由自主地反抗,他下意识地想翘起屁股,逃离这个庞大的东西对他身体的控制。
但是顾泽兰不许他逃,当性器要离开他的身体时,顾泽兰用力操了他一下。
粗大的阴茎再次进入宫门,杜净远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像虚弱的猎物,无力地伏在顾泽兰身下。
“操得太深了……”
杜净远抽泣着,那种带着些许无力的哭声,激发了人的兽欲,顾泽兰一次次操得更深,他的大阴茎轻而易举地通过柔软的宫口进入子宫,让杜净远哭得更厉害。
"不,顾泽兰,我不行了……啊啊……要被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