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完全被牛鞭般粗的大阴茎捅成了阴茎的形状。
“嗯嗯……好大……”
杜净远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他也没有思考的能力。
泪水从他的眼角溢出,他低下头,咬着从沙发的洞里钻出来的海绵,试图抑制羞愧的呻吟。
顾泽兰低低一笑,站在他身后,掐着杜净远的细腰,开始在紧绷的穴里进进出出。
没有一步一步的慢慢来,他一上来就发起了暴风骤雨般的攻势。
杜净远本来想忍住不哭,顾泽兰却掐着他的腰,狂操猛干,杜净远情不自禁地抬起头,呻吟着尖叫:“啊,啊,不要……轻一点……轻点……”
“叫我的名字。”
顾泽兰的呼吸很重,他在床上一直这么强势又嚣张。
“呜顾泽兰,轻……啊哈……顾泽兰……”
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都达到了变态的程度,几乎操的杜净远想死,杜净远感觉自己的屁眼像被大鸡鸡捅了一刀。
顾泽兰心满意足地勾起一个笑容,俯下身,爱怜地咬了咬杜净远的肩膀。
“老师屁眼那么紧,怎么就那么骚呢?”
顾泽兰毫不怜惜,口头上说会轻一点,其实比谁都狠。
身下仿佛装了一台电动机,快速奸着屁股,奸的肛门又肿又嫩,肠液被搅成泡沫附着在洞的表面和粗茎上。
“顾泽兰,不能呜……别操我,呜……我错了……不要……我的屁眼要烂了……”杜净远一遍又一遍的求饶。
深吸一口气,顾泽兰忍住汹涌的冲动,放缓攻势,用温柔的频率奸了风骚的屁眼,反复顶撞杜净远的前列腺。
受不了刚才的鞭笞,现在温柔的细雨恰到好处,体内酸胀的感觉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让杜净远灵魂颤抖的灭绝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