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鸡吧,猛烈的插在充满淫液和精水的洞里,淫水被操了回去,敏感的内壁疯狂抽搐着,肉棒填满了肉壁的每一寸。

“嗯嗯……我不行了,饶了我吧……让我休息一下……呜呜……”

杜净远也没想到今天顾泽兰这么猛,忍不住扭动风骚的屁股,求饶。

顾泽兰体力太好了,阴茎又粗又长,差一点就被操坏了,总感觉这样操下去,他会被顾泽兰活活操死。

顾泽兰当然不会操死杜净远,他怎么会舍得呢?

他没有强迫杜净远,而是慢慢地把自己坚硬的阴茎从杜净远的身体里抽出来。

阴茎一离开身体,骚穴就像烂了,抽搐着,吐出骚甜的汁液。

杜净远上半身滑到地上,两条笔直修长的腿搭在顾泽兰腿上,下半身失控地拱起,像个骚水喷泉,阴毛和阴户被淋湿,下半身一片狼藉。

以为顾泽兰放过他了,杜净远看着虚空,眼睛没有焦距,大腿张开,让顾泽兰观看喷水的全过程。

当最后一滴骚水喷完的时候,嫩穴还在萎缩蠕动,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两片肥大的阴唇分开,微微颤抖,仿佛在呼吸。

随着骚穴收缩的频率,附着在阴毛上的骚水像露珠一样,时不时滴下来,画面淫荡。

顾泽兰口干舌燥,起身,轻轻把杜净远从地上扶起,问杜净远:“没事吧?”

杜净远被顾泽兰带着坐回沙发上,粘稠的液体贴在屁股上,难受极了。

他不安地扭动着下半身,没听清顾泽兰说了什么,直到顾泽兰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还有一个洞。”

听到这些话,杜净远浑身一颤,“顾泽兰,不要……”

还没等杜净远拒绝,就被顾泽兰翻了个身,跪在沙发上,双手扶着沙发背,屁股被迫撅着。

凉凉的手指在骚穴口上胡乱擦了一下,就陷入了紧绷的屁眼里。

顾泽兰带给他的快感是如此强烈,仿佛印在了他的灵魂深处,现在手指轻轻插入,他就回忆起了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白玉般的中指很快全部挤进了后穴,顾泽兰用手指在嫩滑的肠穴里摸索,找到让杜净远想发疯的点后,对着它操。

杜净远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他细腰完全软了,脸上挂满了红晕。

“嗯嗯……别戳那里,嗯嗯……”前列腺突然遭受了一系列的攻击,快感像海啸一样淹没了他。

顾泽兰像之前操骚点一样插向杜净远的前列腺,手指由一便三,插的后穴剧烈收缩,手指与嫩红色肠壁的连接处溢出透明的肠液。

“啊……”

杜净远额头青筋暴起,难以忍受的摇头,前面的鸡吧颤抖而坚硬虽然承受不了太多的激情,但他是一个性器成熟的成年人,而且处于黄金年龄,一晚上多射几次是没问题的。

顾泽兰捏着杜净远大小适中的肉棒,戳着后面的穴,开玩笑地说:“杜老师又硬了。”

三根手指并拢,瞄准前列腺操了数十次,在杜净远越来越高的叫声中,他拔出了沾满肠液的手指,好让杜净远不要这么快射精。

顾泽兰没有理会杜净远的欲望,俯下身亲了亲他的耳朵,哑声问道:“可以吗?”

看似问句,其实是肯定句。

他知道杜净远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

杜净远咬着下唇,快感被突然打断,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可让他求顾泽兰干他,又绝对不能。

顾泽兰没有逼杜净远回答,他一手掐着杜净远的腰,一手握着凶猛的鸡吧,对准肠液溢出的屁穴,用力地、不可抗拒地一寸一寸刺下去。

狭窄的后穴被巨大的龟头操到了极限,肛口黏膜微微发白,软软嫩嫩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