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得要花几百块。他自己有免疫系统,不需要吃药,到时候还给他身体整出抗药性,以后真的生大病,吃什么都治不好了。

向家骏劝不动他,只好在给他去买退烧药,舒书木在电话里对他有气无力地喊:“就买最便宜的,买那个儿童的退烧糖浆,我小时候就喝那个。”

向家骏:“大哥,儿童的比成年人的贵。”

舒书木赶紧变卦:“那不要了,不要儿童的,就要最便宜的。”

向家骏看他可怜,自己生活费也还充足,给他多买了几种,谎报有医疗卡,只花了二十块。舒书木一边肉疼,一边从枕头底下掏出小钱袋子,给了他两张皱巴巴的十块:“谢谢你了,下次你生病,我也给你去买药。”

向家骏哭笑不得:“你别咒我了,赶紧好起来就行。前天去干嘛了,一晚上没回来,夜风吹的吧,在网吧包夜?”

他虽然这么说,不过并不觉得网吧像舒书木去的地方,临近考试,舒书木恨不得每天有小时,全部都用来学习。

虽然他跟舒书木不是一个系,不过舒书木刚开始上课的时候起得很早,提前半个小时出门,向家骏问他去干嘛,他说去占座。

后来舒书木上了两天就没有起那么早了,他说因为大家都坐在后面,第一排只有他一个人,他不需要那么早去占座。

向家骏那时候就知道,他是那种特别爱听课的好学生,还遗憾不是一个系,不然抄作业借笔记多么方便。

舒书木支支吾吾了一会儿,答不出个所以然来。

让他网上打字骗人还行,面对面的撒谎,他不太拿手。好在向家骏也没有特别好奇,扯开了话题,随口吐槽一个特别严格的老师。

舒书木松了一口气,他还真不知道编什么,现在的大学生夜不归宿都去干什么了呢,反正不会像他这么倒霉。

他的身体素质还是过硬,烧了一天就好多了,总算是健康地参加了期中考试。考完他觉得应该还不错,高高兴兴地回宿舍。路上有许多学生自己设的摊位,一问才知道是社团招新,在期中考试后终于开始了。

舒书木不太想参加社团,他本来就不爱跟人打交道,学习打工都忙不过来,哪还有空搞那些其他的活动。

不过他看到法琦站在人堆里,她今天穿了一件很可爱的小洋裙,一看就是社团的门面,好多男生围着她问东问西,她都带着甜甜的笑容回答。

舒书木鄙夷那些男的,别看了,看也没用,她喜欢应知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