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姐看了看他的装束,体贴地说:“我让人送一套合身的衣服来给您好吗。”
舒书木才不要强奸犯家里的衣服,他要回去做好心理建设说不定还要报警呢,拿了衣服走还怎么说。
他假装没听见往外面走。
走到半路,他想到一个问题,又退了回来,他问徐姐:“那个,问一个事,白锐什么时候走的?”
徐姐说:“少爷早上离开的。”
“就他一个人吗?”
“还有应少爷。”
舒书木难以置信地问:“应知节?他也早上才走?还有别人吗。”
徐姐看他的表情这么惊讶,仔细回忆了一下,确定地说:“来的时候没有别人,少爷吩咐不要打扫您的那间卧室,就和应少爷走了。”
舒书木没想到真的是应知节。
如果他的记忆没有因为被下药而无中生有的话,昨天晚上有两个人。他不觉得自己有凭空想象和两个男人睡觉的能力,况且那种感觉是那么真实。
想到这里,舒书木怒火中烧。应知节看起来这么嫌弃他,好像多看他一眼就要被他身上的穷酸气沾染的样子,居然也像禽兽一样,能做出这种事情,死同性恋,装什么。
怪不得法琦那么漂亮,他都没有接受人家,应知节真够恶心的。
“需要让司机送您吗?”
徐姐问。
“不用了,我什么都不要。”群﹂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整﹞理本文﹀
舒书木回答。
他只想要赶紧离开这个破地方。
公交车三站就回到了学校,洗了个澡,裹在熟悉的被子里,终于觉得安全许多。
他习惯性地想看论坛,不过他的的帖子已经被删了,幸好舒书木基本上都截图保留了下来,本来是为了看那些骂他们傻逼的评论高兴一下的,但是现在更有帮助的,反而是那些好心女孩们的建议。
她们让他赶紧去做身体检查,怕染上什么疾病,最好还能保留一些证据,当天晚上的衣物之类的,还鼓励他保持健康良好的心态,脏的是强奸犯不是她。
早上醒来的时候一开始没办法理解现状,后来就是震惊和愤怒,但是看着那些人的关心,舒书木后知后觉地感到了委屈。
在网上打了几个字而已,至于这么报复他吗,大不了找警察把他抓起来!
但是他转念一想,被抓了以后有案底,以后就考不了公务员了,结婚的时候也会被嫌弃的。
舒书木又纠结住了。
不过现在事已至此,想那些也没用了。
已经浪费了一个晚上加一上午,马上要期中考试了,每分钟都要用来学习,刻不容缓!
舒书木一个翻身爬了起来,下床学习。
他把老师发的讲义全部背了下来,自己默写了一遍,确认没有记错的地方。
肚子一直隐隐作痛,舒书木没当回事,只当第一次都是这样的,算他倒霉,他认了。
到了晚上,他感觉头很晕,讲义上的字变成了会爬的蚂蚁,自己跑来跑去,舒书木以为是自己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太累了,就听着听力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他突然发烧了,比前一天还难受,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额头烫地可以煮鸡蛋。还好上午没课,可以躺在床上休息。不过他心里很着急,少看一会书,就被别人落下一点。新的打工也还没找到,现在失去了收入来源,怎么可以生病呢。
向家骏上完课回来,看见他烧得满脸通红,赶紧要送他去医院。
舒书木不肯去,他觉得只有缺胳膊断腿才要去医院,大病医生看不好,小病何须看医生?发个烧而已,多喝点水出出汗就好了。大城市看医生,一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