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身后保镖前来一手拽起盛骏辉,一手把关琦往外拖。
救护车十多分钟后也来了,把盛勋北抬去医院,一群人散去,宅子里才算安静下来。
点了支烟,盛京延下楼,他独自去了沈慈心生前居住的阁楼,在那他给自己打了针镇定剂,抱着沈慈心缝给他的围巾睡着了。
这些天,无数人说他冷血,连照顾自己那么多年的奶奶走了也没掉一滴眼泪。
可他从小便知道,在对自己不怀好意的人面前掉泪,只会让他们痛快,让他们抓住弱点。
这晚,他做了一个梦,梦里奶奶,小猫和母亲都在,在一间温馨的平房里煮饭,雪白的猫儿绕他脚踝,一直喵喵喵地叫。
林弈秋穿着高跟鞋,一件红裙很漂亮,扎着头发手里捧着书本回来,像一个年轻的大学生一般。
她很兴奋,刚听完学术界某大牛的讲座回来,抓出纸笔就开始在上面写物理公式计算,顺便把还在弄模型的盛京延抓过来给他一顿讲。
小公寓里的书柜上摆满了他们竞赛得的奖状和奖杯。
沈慈心在旁边劝,“你们娘俩可别学了,这么入迷,以后不拿个物理学的诺贝尔奖回来都对不起这热情。”
画模型图的手不停,林弈秋眼底都是光,她一边说自己的猜想,一边画构图,顺带着还回了沈慈心的话。
“妈,您不知道你儿媳妇和你孙子,会喜欢物理一辈子吗。”
“都和你儿子离婚了,您老还舍不得我们,要和我们住。”
沈慈心争辩:“我那是舍不得我孙子,是不是啊,阿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