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都觉得可怕。
就在他思索之际,白耳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
她把那副手.铐拿了出来。
“是这个吗?”
斐叙微微一愣,点点头。
“这玩意儿怎么用……”
白耳喃喃着,开始研究起来,放在自己的手腕上比划了一下。
链子的长度还是精心设计过的,如果从床头开始算,只能到达房间门口。
斐叙的手已经伸到她的额头上了。
……
这家伙不会怀疑她生病了脑子烧坏了吧。
白耳心下不爽,猛地摁下手.铐的扣环。
“你不是觉得……我会逃跑吗?”
“我……”斐叙怔住。
“那你就证明给我看啊。”
她仰起头,眼神明亮,透着一股几近莽撞的认真。
“把我锁起来,让我后悔靠近你。”
“或者……”
她轻轻一笑。
手铐“啪嗒”一声扣在她自己左手腕上。
“你后悔。”
空气瞬间凝固了。
斐叙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招架不住白耳的直白和莽撞。
“任何人都不能这样做,哥哥,只有你可以。”
“闭嘴。”
“你不是一直想摸摸我的兔耳朵吗?”
“……现在可以。”
那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没有了刚刚的气势,但软软的,带着绵绵的缠意。
锁链猛地被拉直,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别后悔,白耳。”
“永远不会。”
锁链拉直,约束也生效。
……
…………
………………
起初的白耳是没后悔,早上起来腰痛屁股痛浑身上下痛得要死,耳朵也痛痛的,大概是被某人蹂躏了一晚上。
……她后悔了。
坐起来的时候感觉全身都要散架了。
她撇撇嘴。
说要一辈子铐着她结果一起来就没看见那东西了。
嘴硬心软的男人。
虽然痛得要死,但是身上很清爽,明显是被清理过的。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柑橘香,让白耳忍不住想再次躺下继续睡。
但是她害怕一会斐叙回来没饭吃了。
于是勤劳的白耳师傅又开始忙碌起来。
舌尖上的中国背景音乐突然响起。
拉面,是手艺,也是心气。
白耳的面,韧而不硬,滑而不黏,每一根都带着她的倔强。
揉、压、甩、拉动作行云流水,是多年传承下来的老祖宗的手艺。
或许,正是这股不服输的劲儿,才让这碗面格外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