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1 / 2)

他动动拇指,轻柔地摩挲过何介一的下颌角,没意识到自己像挠狗下巴那么自然:“在我想明白之前,不要发病也不许发情。”

何介一停在他的手心,眼尾一点点爬上湿红,一言不发,余裕松开手,奉行打一棒子给一颗糖,换了哄他的语气:“听话点,我会给你奖励。”

何介一哑着嗓子:“多久。”

余裕顿了顿:“不会很久。”

何介一错乱地呼吸:“我不能等太久,要给我名分。”

他老婆微凉的吻落在他眼角,一触即分:“你都会有的。”

不清不楚的承诺把他轻易驯服。

余裕收腿下床,转身往浴室走:“我明天要去医院,你送我,然后回公司,不许等我。”

何介一没反应,他偏过头:“听话?”

何介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为什么不能等。”

他实在有点渗人,余裕语气微恼:“不要奖励的话,你当然可以等。”

何介一半阖着眼睛,他老婆要给他奖励,那他能说什么,他只是被空头支票钓着跑的狗。

余裕看他那副死样,保证:“我明天回来会亲亲你。”

何介一滚了滚喉咙:“亲哪?”

余裕轻飘飘看他一眼:“取决于你多听话。”

小鱼支棱起来

四十四

余裕放完狠话就转头去洗澡,背对着何介一把嘴角扬得很高,疯狗怎么了,他有的是力气和手段。掌握小狗心理学的余裕大师自我感觉良好,隔着哗啦啦的水声发出指示,命令何介一帮他拿条内裤,从门缝里伸着一截湿淋淋又粉白的小臂等,理直气壮:“浴室闷死了,蒸得我好热。”

何介一温驯地去拿了,递给他,语气似乎有些触动:“老婆,我以前也经常碰你的内裤。”

余裕唇角轻抽,什么以前,你梦里的以前。他敷衍:“那你说谢谢了吗。”

很难给何介一好脸色看,使用过度的女穴比傍晚醒来时更肿,涂了天价药膏也只是聊胜于无。被刺痛扰得心烦意乱,余裕臭着脸一瘸一拐走出浴室,罪魁祸首正中枪口,平躺在床上等他睡觉,一脸纯良且姿势标准得像要入棺,面无表情但目光殷切,实在是横看可恶竖看该死。

余裕湿着脚踩上他的棉拖,恶向胆边生:“谁准你睡了,起来给我吹头发。”

何介一捏着他后颈慢条斯理使用吹风机,余裕缩着脖子笑不出来,真是行差踏错,又奖励他了。何介一微凉的的手指穿插过的发丝,余裕抖了抖:“介一哥...差不多干了吧。”

万幸他只是头发太长,洗澡时被沾湿了发尾,何介一不说话,余裕僵着身子不敢动弹。身后的人只是捻起他一缕细发叼在唇齿间磨,语气像是餍足:“我在检查。”

吹风机温热的风停了,何介一半闭着眼睛躬身,鼻尖抵住妻子的发丝磨蹭,垂头把冰冷的唇吻落在余裕被吹红的耳尖。他轻声笑:“老婆,你耳朵好红。”

余裕被他气息抚得一抖,猛地侧开头:“你,你注意点分寸。”

何介一无辜地松开手,余裕板起脸,睫毛抖得很慌乱:“谁准你亲我了。”

“原来不是要我亲的意思,”何介一似有遗憾,“老婆,太香了,我忍不住。”

余裕转过身踢他一脚,力度不痛不痒:“你就没有忍得住的时候。”

是吗,何介一看着妻子撒娇似的生气,不置可否的自我原谅。他已经在分别时忍了太久。

余裕爬上床,掀开被子钻进去,家居服上滑露出一截细腰,在床褥间一闪而过:“睡觉了。”

何介一僵立在床边不动,余裕贪恋被窝里的余温,不自觉往他那一侧床挤。摆弄好自己,何介一还没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