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灌,被烫得忍不住吐舌头:“介一哥,这才是真的烫,痛死了我的妈。”
何介一正漫不经心把喝空的碗放在水龙头下冲洗,像没听见他说话,只随手把碗甩了两下放回碗柜,余裕放弃喝这碗开水,在他边上嘶嘶吐着气,何介一随意地擦了两下手,面无表情地盯了一会儿他开合的唇间,抬手。
夹住了他的舌尖。
“唔唔?”
舌头被扼着禁止收回去,余裕摇着头往后躲,差点被惩戒般伸到他舌根的手指捅吐,何介一没什么表情地玩着他舌头,微凉的指腹来回抚摸他烫伤的舌面,竟然缓解了一点刺痛,但还是很难受。余裕叫得可怜,说不出话,只能去扒何介一的手以示抗议,含不住的口水流满了自己的下巴,沾湿对方不为所动的手腕。
“你干嘛...莫名其妙的发什么疯?”好不容易被放开,余裕窘迫地扯着袖子擦嘴,闷声开口骂他,把发红的脸擦得更红。
何介一不明显地歪着头:“鱼鱼不想让我玩吗,明明一脸欠操的表情。”
余裕欲言又止,闭了闭眼,叹气:“那你去找明明。”
一副对他得寸进尺越来越接受良好的样子,还会开玩笑哄他。
何介一的声音又轻又慢:“我只要你。”
余裕表情一言难尽,下意识抬手牵住何介一,被自己越来越熟练的下意识训疯狗技巧震撼:“给你行了吧,别这么疯疯癫癫的,正常一点。”
语气苦口婆心,好像会很喜欢他正常的样子。
何介一像个窝囊顺从的丈夫,熟练地摆出一副冷漠但老实的姿态:“那你摸摸我。”
余裕终于发现他硬了不知道多久的胯下,像奓毛的猫一样吓得瞪圆眼睛,还被自说自话的狗牵着去揉对方肮脏的性器,隔着一层聊胜于无的布料被恶劣地顶弄。
余裕下意识抽手,被掐着手腕收不回来,他无助地蜷了蜷手指:“你弄疼我了何介一!”
对方气息一滞,竟然真的松开他,余裕气势汹汹伸着一截细瘦的手腕责问:“你使那么大劲干嘛,你好好说我又不是...不是不能帮你,都要把我手捏断了。”
何介一充耳不闻,眼神闪烁地盯着他浮起红色掐痕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