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裕下意识收回手,不安地背在身后,何介一面上完全看不出下身那股发情的骚劲,只是波澜不惊地看着他一惊一乍,语气平静:“能帮我?”
“那不给我看?”
余裕咬咬牙,把袖子撸到小臂上,往他面前一横:“看看看,这么爱看我给你也掐一个啊?”
何介一气息微乱,伸手:“我要。”
他小臂青筋凸起,苍白得像一条线条优美的雕塑,余裕盯了两秒,想象他骨节分明的手腕被泛红的掐痕环绕,心思微动,马上气急败坏地开口掩盖:“你发什么骚,能不能正经点。”
何介一轻嗤,他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余裕看见他一副不为所动的死样子就来气,抱着何介一的手恨恨咬了一口,含糊不清:“要要要,我要把你咬坏。”
何介一的手臂上留下了一个齿痕。
沾满口水印。
余裕绝望地闭了闭眼,扯着袖子给他擦擦:“我不是故意的。”
何介一避开了他的动作,转着手腕看半湿的牙印在光下闪动:“奖励。”
我的妈,这真的,这是m吧。
何介一气息不稳:“你爱我。”
余裕没听清,理直气壮:“对,我就是咬你了。”
他有点怕何介一咬回来,又心虚:“咬一口怎么了,又不会掉块肉。”
他暗中观察何介一的表情,假装大度地叹了口气:“算了算了,我也不计较你掐我了,你生病了,我不跟你计较。”
他抬手别扭地摸了摸何介一还硬着的地方,在心里痛骂,治阳痿治成这副随地大小硬的样子,真的应该发个小x书避雷,标题他都想好了,就叫“无良医生还我为男体面”。
何介一让他不得章法得摸了一会儿,眼眶微红:“我不要在这里。”
这儿?哪儿?
余裕一头雾水地环顾了一圈,跟无遮无拦的窗户面面相觑,猛地收回手:“你怎么不早说。”
说什么,何介一的眼神古井无波,他只是不想他老婆红着耳朵的样子被人看见。
余裕冒着气往房间走,先把窗帘拉上,指着床:“你坐那儿去。”
何介一一张死人脸还亦步亦趋跟了过来,不怎么像能听他话的样子,停在原地。
余裕收回手,悄悄活动手腕:“你坐下,我给你弄。”
何介一眼尾湿红:“我要不穿裤子弄。”
余裕抽了抽嘴角:“那你脱啊。”
何介一像个接收到指令的机器人一样脱了裤子。
余裕抿着嘴:“现在坐下。”
何介一听话地坐下。
余裕甩着手坐到他边上,捏着他的性器比划了一下,感觉弯着腰不太好使劲,又爬到地上坐着,试了试这个姿势又嫌举着手累,呆坐在何介一边上举棋不定。
何介一厌烦地看了一眼硬得发痛的东西:“要软了。”
睁眼说什么瞎话呢,明明跟根棍子似的,还直流水,余裕翻了个白眼,灵机一动:“你躺下去。”
最后变成他背对着何介一,跨坐在他腰腹间的位置。
余裕满意地低头捏着他的阴茎根部晃了晃:“这就跟给我自己打似的,多方便。”
他挪着屁股,在何介一小腹上蹭来蹭去调整坐姿,腿间的软肉不知死活地乱磨,何介一懒散地开口:“痛。”
余裕朝手心呵了口气,搓了搓手心,踌躇满志:“马上就好了。”
他认真地握住那根性器,莫名与有荣焉:“没想到我也有打上飞机的一天。”
何介一口腔散出忍耐过度的血腥味,想象着妻子那只总说出欠干的话的嘴,嘴唇柔软红润,湿软的舌尖在里面翻动。人正背对着他兢兢业业